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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地方住嗎?唉,要不是我兒媳婦現在懷著孕實在不方便我就讓你們去我家住了。」
江嶼澈擺了擺手,「不麻煩您了,我們隨便找個地方住就好。」
老人一驚,「嚯,原來小夥子會說中文啊,我以為你是洋人呢。」
一陣噓寒問暖後老人步履蹣跚地往供臺去了。見他走遠江嶼澈把手上的牙印放到路峻竹手上質問,「你咬我幹啥?」
「我就知道老畢登不是什麼好詞。」路峻竹瞥了他一眼,「下次你再騙我,我咬得更狠。」
兩人正說著,供臺那邊突然傳來巨響。江嶼澈轉頭去看,發現剛才那老人跌坐在供臺旁,他手裡的拎著大米撒了一地。
他趕緊幾步跨過去扶起了老人,「您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老人面如死灰,身體抖得和篩子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供臺上方。江嶼澈順著他的目光去看,供臺上面擺著一枚小小的銅錢,他記得有字的一面應該是陰面。
「你在算卦?三個銅錢拋六次才能起卦,你這才一個,能當什麼事啊,看來這灰仙也不太會算卦嘛。」路峻竹隨手拿起銅錢,拇指稍稍用力,銅錢便飛速旋上空中,等它穩穩落在虎口處,他把手伸到了老人面前,「你想要陽面對吧,我給你丟擲來了。」
見他這樣老人魂都要嚇丟了,趕緊掙開江嶼澈,把銅錢從路峻竹手中搶過,誠惶誠恐地放回供臺上,頭磕得叮咣響,給江嶼澈看得一愣一愣的。
「灰仙莫要怪罪,莫要怪罪啊,這是年輕人不懂事……」
他哆哆嗦嗦地把銅錢放回了供臺上,又拜了幾拜,還拉扯著路峻竹的衣角讓他也跪下來。
「你剛才的做法可是衝撞灰仙啊,趕緊和他道歉,不然你就要倒大黴了!」
「您起來吧,灰仙寬厚,不會怪我的。還有就是我運氣一向不錯,如果能倒點黴中和一下也沒關係。」
話雖這麼說,可路峻竹臉上不帶一絲恭敬,甚至還有些鄙夷。
老人深深地嘆了口氣,沒有再多說什麼,他支著身子想要起來,不過大概是剛才嚇得狠了,腿腳酸軟,起了幾次硬是沒起來。
江嶼澈伸手扶住了他,「您家在哪兒啊?我們兩個把您送回去吧。」
「村東頭第三家,謝謝你們了。」
在老人的帶領下,兩人往陌生村落的深處走去,即將到達的時候,一戶人家吸引了江嶼澈的注意。這家似乎是要辦喜事,紅綢緞子綁得到處都是,門上還掛著兩副鞭炮。
「別看他家弄得挺像那麼回事似的,我跟你們說嗷。」老人壓低了聲音,「家裡就他一個人,都打了三十多年的光棍了,盼媳婦盼得要發瘋,就這喜宴架勢都架了十多年了。」
其實不用他說,仔細看看就能知道了,紅綢段子抽了絲,被灰塵染得不見透徹顏色。鞭炮上的紅紙更是紛紛揚揚,連點火的火碾子頭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村內炊煙裊裊,已經是吃中午飯的時候了,再往前走就到了老人的家,推開門去,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正在打掃院子,見他們進了院回來忙把掃把放到了一邊,將手上的灰拍到圍裙上,滿臉笑意地迎上來。
「爸,你回來了,還帶著客人啊……」
「看到客人還不快去做飯,問問問,問什麼問,這些個天就是對你太好了,我看你是忘了自己該幹什麼了。」
老人一改剛才的面如死灰唯唯諾諾,霎時硬氣起來,黑著臉朝女人吼。江嶼澈斜了老人一眼,心想這老畢登怎麼回事。
女人一愣,隨即強顏歡笑著緩步挪進了廚房。江嶼澈看見女人如此,實在不忍,將老人送進了屋後便要去幫忙。
「哎呀,小夥子你就歇著吧,這都是她應該做的。」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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