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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
「生辰做席都不宴請客人,我可沒聽過世間還有這樣的道理。」
聽到聲音後江嶼澈立即回頭,路峻竹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身後,手裡還拎著一個蛋糕盒。
說實話,看到他的那一刻江嶼澈是驚喜的,連同他的心都猛地墜了一下。
「你皺眉幹嘛?不高興?」路峻竹臉上閃過一絲落寞,「我懂了,你這是厭惡我不請自來。」
「我……」江嶼澈喘了口氣以疏解心臟的下墜感,轉而改了口,「你來得太晚啦。」
聽他並無嫌棄自己的意思,路峻竹又高興起來。
「晚嗎?」他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自然而然地拿起江嶼澈的手機,「我運氣好得很,還有三分鐘,我趕上了。」
「三分鐘?」江嶼澈顧不上胸口發悶的難受,手忙腳亂地去拆蛋糕,又把蠟燭插在了上面,「快快,你去把燈閉了!」
很快廚房陷入黑暗,江嶼澈一拍額頭,「壞了,關早了,還沒拿打火機呢。」
他摸黑轉身,不曾想和身後的路峻竹結結實實撞了個滿懷,條件反射之下他竟然摟緊了懷裡的人。
「你咋鳥悄地在我身後不吱聲呢?」
路峻竹沒回答,反而順勢環住了他的腰。
「你幹啥啊?」
只聽一聲清脆的響指,身後忽然涼起了微弱的燭光。
「當然是燃蠟燭啊,怎麼了?」路峻竹笑嘻嘻地仰臉看他,手上的力未松半分,「是你先擁住我的,別抵賴。」
本來兩人就差不多高,路峻竹又貼得這樣近,燭光搖曳下,兩個人的影子都是疊在一塊的。
只要他一低頭,他們就能和交融的影子一樣。
江嶼澈有些恍惚,卻又下意識地靠近,就在這時那種要命的下墜感又席捲了他的心臟。
察覺到他類似「不適」的表情後,路峻竹不動聲色地偏開了臉,輕輕從他懷中脫離,回到了桌前。
「還有一分鐘今天就要過去了。」
江嶼澈如夢方醒,轉身坐到蛋糕前,面對燃燒的蠟燭他閉眼許了個願。
希望家人身體健康這種願望年年都許,今年便換個不一樣的吧。
他希望路峻竹能早日尋回所有魂魄。
在他吹滅蠟燭的一瞬間,對面傳來一句「生辰安。」
如果不能快樂,那他祝他平安。
江嶼澈怔愣一剎,廚房的燈已經亮了,現在剛好是零點,他正式邁入成年人的行列。
「吃蛋糕吧。」
路峻竹三下兩下便把蛋糕切好送到他面前,語氣毫無變化,就像剛才那場倉皇謝幕的曖昧只是江嶼澈的臆想罷了。
他接過蛋糕吃了一口,竟然是他想了很久的抹茶慕斯。
「謝了。」
路峻竹笑了笑,「你還真好滿足。」
「就你一個人記得我生日,我能不感動麼。對了,你生日啥時候的啊?」
「農曆五月十三。」路峻竹支著下巴,「你最好是認真問的,如果明年忘了可沒你好果子吃。」
江嶼澈汗顏,打著哈哈,「咋能呢,我記性可好了。農曆五月,那不就是六月份嘛,是夏天啊,好日子。」又仔細算了算,「誒?那不也正好是找最後一魂的時候嘛。」
「是,所以你要是有心就把最後一魂當生辰禮物送我吧。」路峻竹深深看了他一眼後轉手處理起了螃蟹,復而淡淡地問,「對於雲水鄉的事你還有沒有什麼想問的了?」
在得知徐帆已經與他父母一同投胎後江嶼澈問出了困擾他很久的兩個問題,「你最後到底和墨霄說了啥才讓他愣神的?還有就是為啥你用火,傳給我的是冰啊?」
處理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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