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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才路峻竹靠在他肩膀上的緣故,轉過身後兩人離得非常近,近到他的呼吸都能盡數撫到路峻竹的臉上。江嶼澈目光灼灼盯著他,試圖從他細微的表情變化中得到些什麼,結果路峻竹睫毛顫了顫,直接倒在了他懷裡。
「呀,我喝醉了。」
江嶼澈看著自己懷裡的銀色發頂一臉懵,也顧不上徹骨的寒冷,一把扳住他的肩膀,把他推開,「那杯酒可是我替的,一滴都沒進你肚子裡,喝多了?你當我der呢?」
路峻竹雙手死死抓住江嶼澈的肩膀,臉湊到他的面前,甚至比剛才更近,面頰微紅,神色迷離。
「你呼吸之間有酒的味道。」
說完就又把臉埋回到江嶼澈的頸窩中,還輕緩地蹭了蹭,江嶼澈被他蹭得發癢,又聽見他含糊不清地嘟囔道:「我啊,這赤是真的墜啦。」
好傢夥,見過醉酒的人嘴硬著說自己沒醉,還沒見過滴酒未沾的人硬說自己喝醉了的呢。臉紅眼飄大舌頭,該有樣子應有盡有,江嶼澈不知是該感嘆他演技超群還是感嘆居然有人聞到酒氣就會醉倒,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他在懷裡哼哼唧唧,江嶼澈也沒辦法再在這裡待下去了,恰好村長這時轉過頭來,他揮揮手,又指了指懷裡的路峻竹示意他喝醉了。
村長顯然也沒少喝,往他這邊看了好一會才會意,隨即笑著點點頭隨他們去了。
「還醒著嗎?」
他拍了拍路峻竹,當然是沒有得到回答,於是他嘗試著再把路峻竹拽起來結果卻失敗了——他的手就像粘在了自己肩膀上一樣。
無奈之下江嶼澈只能打橫將他抱起。這死鬼倒是輕飄飄的,如此也不費什麼力氣。
他正要跨出大門,突然感覺身後涼颼颼的,回頭一看就與紅蓋頭打了個照面,給他嚇了一跳。
「二瘸子好福氣,看看這新娘子多像樣,客人走了還知道出來送送。」
旁邊賓客歡聲笑語,稱讚不斷,江嶼澈只覺心生詭異之感。紅蓋頭矇住了她的臉,他自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可他總覺得在那蓋頭之下那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而她的嘴角也正呈現著彎曲的弧度。
在這樣的「目送」下江嶼澈抱著路峻竹回到了村長家,剛把他放在床上還沒歇一口氣,就見一人破門而入。
她滿面倦容,額頭的血勉強止住,只餘一片淤青。動作生澀僵直,彷彿渾身麻木動彈不得,一進門便跪在了地上,聲音微弱嘶啞。
「大仙,是我不好,有眼不識泰山,我早該聽你的話把那害人的長命鎖扔掉的,求求你,求求你再給我指條明路吧,我不能失去我的兒子,求求你了。」
這人正是剛剛痛失愛子的張家媳婦。江嶼澈見她這副樣子也心生憐憫,忽然想起路峻竹在離開張家時說了一句「等他們情緒穩定後會知道怎麼做的」,看來就是指會來找他解決問題了。
他拍了拍路峻竹,「行了,起來吧。」
路峻竹不為所動,甚至還翻了個身。江嶼澈無語至極,只能對張家媳婦說:「你先起來把,他現在的狀況不太能幫你,要不你回家再等等,一會再來呢?」
「大仙是不是還在怪我?是我糊塗,是我愚蠢。」
說著張家媳婦抬起手就要往自己臉上打,幸而江嶼澈眼疾手快一把攔住了他。她的眼淚如決堤洪水般傾斜而下,「我等不了了,一刻都等不了了,只要一回家我滿腦子都是我那可憐的孩子渾身青紫的模樣,我的孩子……」
如此看來讓她回家這一計策是行不通了,江嶼澈只能先穩住他,暗自祈禱路峻竹趕緊醒過來。
他把女人扶了起來,清清嗓子擺出了一副大仙的派頭,「既然如此,那就說說你做的錯事吧,你和李家兒媳的恩恩怨怨也不必掩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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