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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點熱,再好好睡一覺吧。」路峻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如果你實在熱的難受,我可以……」
「啊!不用不用,你不用和我擠一個被窩,那邊還有個房間呢。」
「……我是說我可以幫你在把毛巾弄涼一些。」
江嶼澈覺得自己還是發燒燒死算了。
「你睡吧,我封完鈴鐺就隱遁。」
說著路峻竹走近燭臺打了個響指,燭心火苗應聲燃起,他拿下一根蠟燭,輕輕晃了晃,上面的蠟油搖搖欲墜。
江嶼澈發現他封鈴鐺口的姿勢十分彆扭,不太方便,於是他拍了拍床說:「你上來,我幫你。」
路峻竹也不矯情,直接坐在了床邊脫下了褲子,秋天的褲子比夏天的厚些,以至於鈴鐺綁在腿上留下一道很重的勒痕,他挺白的,勒痕就更加明顯。
江嶼澈一手按住他的腿,接過蠟燭,小心翼翼地把蠟油滴在了鈴鐺口處。
大概是出了汗的原因,他的手心有些濕潤,為了防止手滑他不自覺地加重了力氣。等他封完之後,路峻竹的腿上又留下了一塊紅手印。
江嶼澈總感覺眼前的場景很怪,但他又說不出哪裡怪,堪堪伸回手卻被路峻竹一把執住了手腕,後者帶著戲謔的笑,「你好像更熱了呀,阿澈。」
在一陣心臟亂跳頭腦空白後江嶼澈脫口而出一句:「你鬆開我,我要去拿伏特加。」
路峻竹一愣,「你要伏特加幹什麼?喝嗎?那可不行,生病了怎麼能喝酒呢?」
「不是喝,是往身上擦。」江嶼澈把手從他的桎梏中掙脫出來,「你不說我熱嗎,我拿來降降溫。」
他快步逃離了房間,從門口的酒櫃裡拿出了一瓶伏特加,開了蓋子就要往身上倒,被衝出來的路峻竹阻止了。
「你這麼能這樣擦?我幫你吧。」
「不用,真不用。」
「你身上的衣服是我換的,汗也是我擦的,你不要擔心,我有經驗。」路峻竹奪過他手中的酒,「擦完我就隱遁,沒事。」
江嶼澈無法推辭,只能被他拉進了屋,推到了床上,酒味散開的一瞬間他恨自己為什麼不再暈一次。
路峻竹的手輕緩地把白酒揉開,然後在他的身上遊走,僅冰涼一瞬,餘下的是焚身的灼熱。
好在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多久,因為路峻竹很快就開始雙眼迷離,手上動作也漸漸無力,沒一會就癱在了他的胸膛上。
江嶼澈一臉懵,猛然想起在法陣里路峻竹也是聞到酒味就醉了,這麼一看似乎還真不是裝的?
目前看來隱遁是不可能隱遁的了,路峻竹睡得跟死豬似的,他只能套上睡衣,開啟電熱毯,然後把路峻竹塞進了被窩裡。
本來睡了一白天的江嶼澈不怎麼困,如今這麼一折騰再加上感冒藥的藥勁上來了,他還真有些倦意,抬手關燈後就閉上了眼,同時還不忘與路峻竹保持距離。
伏特加本就是帶著凜冬氣息的烈酒,偏以一身奇寒灼燒空氣,難怪路峻竹聞之慾醉,就連江嶼澈也覺上頭。
酒香瀰漫,一夜安眠。
作者有話說:
江嶼澈:我是直男
路峻竹:我要隱遁
第18章 柳·琴聲起
第二天醒來時屋裡的酒氣已經很淡了,因為整個人都暖洋洋的所以江嶼澈睡得不錯,感冒的症狀也輕了不少。
結果還沒等他美一會就發現自己和路峻竹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纏在一起,要命的是因為兩人貼的很近以至於他的一些正常生理反應都顯得更加尷尬。
他一整個石化住,不明白自己睡覺之前明明已經保持距離了怎麼還會如此。
為了避免一會兩人大眼瞪小眼,江嶼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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