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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咋回事啊?咋全村人都沒回來呢?難不成全村人都跟著鬧洞房?」
「也有可能,畢竟幾十年的老光棍一朝娶親,誰不想跟著看看新娘是圓是扁。」
話雖如此,江嶼澈心中疑雲不散。「小鳶」的身份太過神秘,她究竟是姜杉為了隱藏身份所捏造的化名還是其他打抱不平的不相干的東西?
而且她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接近二瘸子?在他們所瞭解的事情中似乎都沒有他什麼事,難道只是因為二瘸子鐵匠的身份方便製造那枚長命鎖嗎?
他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思緒不禁飄回到了那場詭異的託夢上。
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被突如其來的鞭炮聲打斷了,那噼裡啪啦的聲響震耳欲聾,久久不息,彷彿不把人的五臟六腑震到移位就不罷休。
毫不誇張地講,若不是明確知道自己身處倉才村,江嶼澈都以為他在敘利亞戰場打暑假工。
「阿澈,我們快點走。」
聽到聲音後路峻竹叫了他一聲,然後加快了腳步,應了一聲後江嶼澈緊緊跟在了後面,一刻也不敢耽誤。
二瘸子家在前方不遠處,拐一個彎就能到了,此時鞭炮聲仍然連綿不斷,甚至沒有一點變弱的趨勢,伴隨著濃烈的硝煙氣息,隱隱約約有火光乍現。
拐過一個彎後兩人終於來到了二瘸子家門口,有兩人面對面並立,皆為紅衣,正是二瘸子和小鳶。
因為天色已晚,這段路上又沒有路燈,江嶼澈只能借著鞭炮的火光辨別出鞭炮繞在兩人身側,擺了長長一路。
火光相映,紅紙紛飛,煙霧繚繞之間江嶼澈恍惚看見兩人做了個鞠躬的動作,就像是在喜宴上未曾進行「夫妻對拜」。
江嶼澈皺起了眉頭,轉頭對路峻竹說:「應該沒事吧,二瘸子的手腕上還有你的符……」
話剛說了一半,只聽火光中央傳來一陣肆意的笑,與此同時從火光之中飛來一個東西,擦著江嶼澈身側落在了一旁的空地上,滾了幾圈後才堪堪停下。
那是二瘸子被鞭炮崩掉的頭,在他的頭旁邊還有一枚用紅繩繫著的銅錢,在月色的映照下泛著瘮人的光。是陰面。
聽鬼故事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江嶼澈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發出一聲驚呼。
鞭炮聲終於在最後一聲尖銳的長鳴下結束了,二瘸子那缺了頭的身體歪跪在一旁,小鳶從環繞地鞭炮中走出,伸手扯掉了自己的紅蓋頭,那張熟悉的臉上帶著大仇已報的快意。
她的紅裙也在鞭炮的灼燒下變得破破爛爛,露出了她藏在長裙下的腿。江嶼澈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群孩子會說新娘子的腿是綠色的,那腿上片片皆為綠色斑駁,像是屍體腐爛後的屍斑。
他忽然回想起那場詭異的夢境中,他從某個人的墳頭上醒來,路峻竹徒手挖開了那座墳,裡面空空如也。
「你是姜杉?」
小鳶看了江嶼澈片刻,倏然笑了:「這是什麼話,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小鳶姐姐啊。」
「小鳶……」路峻竹重複一句,「這是你自己取的名字嗎?」
「很奇怪嗎?可我不叫小鳶又能叫什麼呢,她連個名字都沒留給我。」
此言一出江嶼澈霎時冷汗直流,他有想過借屍還魂的可能性,但他沒想到借屍還魂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八個月大已經成型卻被強行殺死的女嬰,如此想來那沖天的怨氣也是她。
路峻竹似乎早就猜到了,並未表現得多驚訝,只是目光逡巡在二瘸子的腦袋上。
「用如此慘烈的手段親手解決他,你還真恨他。」
小鳶冷哼一聲,「我當然要恨,如果沒有他做的那些銅錢,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江嶼澈不解,見他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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