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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他簡直都要仰天長笑讚嘆自己名偵探在世了,但其實仔細想想,除了這裡似乎也沒有其他選項。
對於他們去後山那隻口吐人言的老鼠是極力阻止的,儘管未能親自到達,在那場夢境裡的種種也早將真相全盤托出。
他現在也想不清楚到底是誰締結了那場夢境,難道這背後還有什麼不曾出場的神秘人物嗎?江嶼澈不願再想下去,無論這人是誰,目的是什麼,都不重要了。現在的首要目標是趕緊找到灰仙,拿迴路峻竹的魂。
即便是法陣中的迷霧彈,障眼法很多,像高山這種自然景觀也不會被隨隨便便掩去形狀,兩人向著後山出發了。
一路上的景觀都很熟悉,甚至哪家哪戶姓什麼江嶼澈都還有些印象,只是這房屋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或許舉村搬遷了也說不定。
如果真的搬遷了,倒也算得上是件好事。從大山走出去後他們就該逐漸明白曾經的陋習究竟有多愚昧恐怖。
走著走著兩人就走到了村長家門口,看著那扇破舊的大門,江嶼澈更是思緒萬千。
無論是否是法陣中的影響,他仍願意相信陣中的人們都保持著原本的性格,徐村長的確是個熱心負責的人,可是他對那些殘忍的習俗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他本身有沒有受到這種習俗的侵染尚且存疑。
千般萬般,源頭都在那隻老鼠上,故弄玄虛,煽風點火,便引幫兇無數。
見他愁眉不展,路峻竹開口道:「在想什麼?」
他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什麼,要是有隻貓就好了,抓耗子很方便。」思索片刻又改了口,「算了,現在的貓咪都嬌生慣養,應該也不會抓耗子了。」
很快兩人就走到了後山地界,眼看後山近在咫尺,新的問題就出現了。在村莊與後山之間竟多了一條寬闊的河,河面距離岸間目測有十幾米,水流湍急,讓人看了發暈。
更要命的是兩岸之間僅有一座獨木橋,橋身腐朽,滿是青苔,一看就十分難走。江嶼澈只能把希望寄於路峻竹身上,「你傳送的法力恢復好了沒有?」
路峻竹搖頭的瞬間江嶼澈心灰意冷,「法陣裡這兒明明沒有河啊。」
「法陣根本就沒想從這困我們。」沒有一絲猶豫,路峻竹踏上了橋頭,向他伸出手,「阿澈,走吧。等過了岸尋了魂,我送你回家。」
三拜都拜過,不差一哆嗦。江嶼澈暗自給自己打氣,搭上了路峻竹的手。雖然他的手和冰塊一樣,但他步伐穩當啊,江嶼澈抓著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不放。
夏天本就炎熱,走著這危險的路段他又緊張,沒幾步就汗流浹背,如此那徹骨的寒冷也沒那麼難熬。
走到一半後他明顯感覺這橋開始晃晃蕩盪了,尤其是他一邁步晃動的幅度更大,吱吱呀呀的聲音聽得他發麻,如果不是路峻竹拉著他恐怕他就要掉進河裡去了。
他不敢再大步往前,改為緩慢地挪動,因為身高的緣故重心不穩,只能稍稍彎下腰。
察覺到他畏畏縮縮的動作,路峻竹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用另一隻手輕緩地揩去他額頭上的汗。
「阿澈,別怕。」
從他抬頭的這個角度來看路峻竹神情十分溫柔,尤其是他的手擦過自己額頭時帶來的冰涼的觸感,他感覺自己躁動的心都受到了撫慰。
不得不承認,在那一瞬間江嶼澈彷彿看見了從天而降拯救他的謫仙。
見他情緒穩定下來路峻竹又轉回了身,同時把另一隻手握得更緊,「別看腳下的水,看我。」
他再度向前,一頭銀髮在陽光的對映下泛著光澤,江嶼澈盯著他的背影,忽然萌生出一個想法——路峻竹其實對自己還挺好的。
不過很快他就把這個想法壓下去了,他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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