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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苒拉炫耀天骨的樣子,江嶼澈脫口而出,「那就讓遊沙替天骨去唄,反正別人也分不清。」
說完這句話後江嶼澈恍然大悟,「對噢,咱們又分不清,還不是他們說啥就是啥。」
那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思路順暢後江嶼澈心中的石頭落了地,「路峻竹你小子行啊,腦瓜子是真好使。」
「你也不賴。」
互相吹捧一番後江嶼澈想起來一件事。
「這硯霖還被蒙在鼓裡呢,你咋不告訴他呢?」
「他那麼單純的人,讓他一直保持單純也好。」
房間門就在不遠處,路峻竹這才稍微鬆了環住江嶼澈胳膊的力度。
「煙燻驅蛇,我們就等篝火大會的火引蛇出洞。」
第25章 柳·渡亡魂
江嶼澈一夜睡得都不安穩。
他只要一閉眼,月礫那張被泡得腫脹發白的臉就浮現在面前,以及他空蕩蕩的胸口。
還有硯霖床下伸出的那隻腳,是死的?還是活的?又或者,只有一隻腳。
恐懼來源於無盡的想像,他翻來覆去,總感覺自己床下也有東西。
細微的聲響終究是吵醒了路峻竹,他翻了個身,含糊不清地問,「怎麼了?睡不著嗎?」
黑暗中江嶼澈聽到他的問話,慌亂的心才稍微安頓下來。
他也不太好意思說自己害怕,只喃喃道:「沒有……」
正不知道如何解釋,路峻竹的手從他的床邊伸了過來。
「喏,牽手。牽手就睡得著了。」
像是哄小孩一樣。
不過也是,路峻竹是千年老鬼,和他一比誰都是小孩。
他側臥在那裡,手搭在床邊,睡意還沒完全退散,眼睛半眯著,整個人看起來都柔和不少。
大概將睡未睡折磨得江嶼澈頭腦發昏,他真的握住了路峻竹的手。冰涼依舊,也許是習慣了,他覺得沒那麼難以忍受了。
第二天醒來時兩人的手都搭在各自的床邊,還牽著呢。
江嶼澈帶著發麻的胳膊,頂著黑眼圈出現在餐桌上時,只有硯霖一人。
「今天是月礫出殯的日子,苒拉阿姨和天骨去參加葬禮了。」硯霖解釋道,「一般這種事是不會讓外鄉人參與的。」
正說著,恰好一人風風火火地闖進了廚房裡,擠開江嶼澈,直奔硯霖而去。
「硯霖先生,吉克姑姑說她會遵從您的建議,沒有把月礫水葬,希望您能去看一看,送他一程。」
傳話者氣喘吁吁地說道,大概是跑得急,他一副汗流浹背的樣子。
硯霖點點頭,溫和地說:「好的,我本來也是要去的,辛苦你親自來一趟。」
又隨手遞給那人幾張紙擦汗。
「不辛苦,不辛苦。那邊事多,我就先回去了,一會見。」
那人轉身欲走,又被硯霖叫住了。
「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他腳步一頓,回答道:「準備好了。」
「告訴曜瓦也好好準備。」
「好的,我這就回去囑咐他。」
準備?難不成硯霖要當葬禮的主持人?江嶼澈十分疑惑,卻聽硯霖說:「一會就一起去吧。」
「我們倆也要去啊?」江嶼澈指了指他和路峻竹,「這不太合適吧。」
仔細想想,從倉才村到雲水鄉,他什麼都沒幹,婚禮葬禮,吊死的淹死的倒是見了一堆。
這不,又準備要去吃席了。
「沒什麼不合適的,一會的事如果我做得不好,還得麻煩你們幫幫我呢。」
江嶼澈一臉懵,他完全不知道一會要幹什麼,轉頭看向路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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