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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最終吐了完整的句子。
「是徐老師。」
作者有話說:
瞎編的瞎編的
第26章 柳·棺木抬
如果說在之前支教教師找替身的事只是雲水鄉的人猜測,那麼此次招魂就算是把這件事給坐實了。
吉克咬著牙,臉上的肉都隨之顫動,「是他,真的是他。」
她回頭扯住苒拉的袖子,大聲吼道:「我說什麼來著,就是那個鬼怪,他又回來了!」
苒拉臉色極為難看,一邊往回扯袖子一邊數落她,「是又怎麼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還要問,不如問問孩子要什麼,一會儀式結束了可就難見了。」
「那……那月礫,你缺點什麼?衣服?錢?」
「硯霖」沒有回答,依然抖動不止,俊美的臉也隨之猙獰起來,眼白都快翻出來了。
他這副樣子實在是詭異又可怕,看得江嶼澈一愣一愣的,「他咋成這樣了?不會是月礫不想走,要強佔他的身體吧?」
路峻竹搖搖頭,「你想多了。」
見他久久不語,吉克焦急地向前幾步,「月礫,你,你說話啊。」
就在她即將靠近之時「硯霖」忽然抬起手來猛地一推,把她推了個趔趄,幸虧旁邊的江嶼澈扶了她一把。
眾人驚異地看向「硯霖」,後者的顫動卻逐漸停止了,面色也趨於平靜,最終輕輕吐出兩個字。
「篝火。」
周圍的陰沉漸漸散去,江嶼澈抬頭發現是陽光從厚重的烏雲中穿了過來。沒過多久,烏雲徹底散了,天空一碧如洗,彷彿剛才那場雨從未存在。
硯霖支撐著的身體癱軟下來,頭也低了下去,幾秒後,他抬起了頭,眼神恢復清明,面露幾分迷茫之色。
「結束了,你們見到月礫了吧?」
「怎麼會?怎麼會時間這麼短?」吉克掙脫開江嶼澈,扳住硯霖的肩膀搖晃起來,嘶吼道:「月礫,月礫你回來,阿乳還有好多話要對你說呢,你回來啊!!!」
硯霖本就臉色蒼白,剛進行完請陰好像更虛弱了,再經吉克這麼一晃看起來都要吐了。
江嶼澈想也沒多想就伸手拉住了吉克,又不敢太用力,只能好聲好氣地勸道:「姨,你冷靜點哈,月礫都走了,你就別為難人家硯霖了唄。」
吉克充耳不聞,手上力度未松分毫,直到忍無可忍的苒拉呵斥了她幾句。
「吉克,你別再發瘋了。我囑咐過你請陰時間非常緊迫,一定要問些有用的東西,你上來就問孩子最不想回憶的事,還能怪誰?!」
她的話字字錐心,砸得吉克怔愣良久,終是鬆開了硯霖,輕聲說了句:「抱歉。」
她搖搖晃晃直起腰來,轉而對苒拉說,「你在心虛什麼?」
「我?」
吉克看著苒拉,忽然爆發出一陣苦澀的笑聲,「誰不知道月礫,還有之前的那些被挖心的人,個個都是替天骨死的。」
此言一出,全場驚悸。雖然其他人都靜默著沒有說話,但江嶼澈能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氣氛像極了無虞江。
表面平靜,實則暗流洶湧。
「你太傷心了,都快失心瘋了。」苒拉咬了咬牙,「如果柳仙知道你這樣汙衊他的看守者,怎麼降罪都不得而知。」
「哈哈哈哈哈哈哈,柳仙?看守者?」吉克擦拭著自己的眼淚,「徐老師啊徐老師,不如你把我們都殺了吧!!!」
說完這句話,她就怒急攻心暈了過去。
「阿乳!」曜瓦衝到吉克,穩穩地把她背了起來,對其他人滿懷歉意地說:「各位,因為月礫的事我們都太難過了,阿乳情緒略有激動,請大家不要見怪,葬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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