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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那些場景荒誕不經,毫無邏輯,原來只是場夢。
在夢裡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悠悠轉醒後才發覺處處都不合邏輯。
就像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麼會被塞進花轎,還要被別人掀蓋頭。
再細想想,他又覺得這夢有點扭曲離譜又詭異的真實感,可其中內容實在有些難以啟齒。況且直覺告訴他就算說了路峻竹也不會作出解釋。
還是算了。
他頭疼欲裂,嗓子也幹得要命,一出聲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們在哪?」聽著海浪翻騰的聲音,他瞬間回想起了自己昏睡之前的事情,「那個巨獸……」
說這話時他瞄了眼旁邊,結果發現他就躺著的乘風破浪的工具正是巨獸的骸骨,更奇異的是骨頭縫隙中還生著嬌艷欲滴的薔薇花。
他仔細回憶當時的場景,由於夢中驚醒導致的心臟狂跳擾亂了他的思路,江嶼澈下意識地撫上自己胸口,卻觸碰到了布料。
「衣服?我衣服不是掉海里了嗎?」
掙扎著起身,江嶼澈本以為背後傷口會帶給他難以忍受的疼痛,但事實是他沒有感受到任何不適。
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背,別說是撕裂的傷口,就連擦傷都奇蹟般癒合了。
「見你一身傷,說不定他們怎麼做文章。」路峻竹咳嗽了兩聲,轉而控制調整起獸骨航行的方向,「無傷,就是最好的解釋。」
回憶起夢境的細枝末節,又想起他制服巨獸前路峻竹莫名其妙的問題,江嶼澈已經有了一個籠統的答案。
醉翁之意不在酒。
其他伯伯們是否知道真相還有待商榷,但南玉璃和南老太太從一開始假模假樣地放南星走,再到之後打感情牌,為的只是想讓他們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南星身上,卻不曾想他們的矛頭早就對準了兩人。
恐怕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至於是怎麼知道的,那肯定和能與紫聖仙師通靈的南老太太脫不了幹係。
兩人能死在巨獸襲擊下更好,如果不能,但凡江嶼澈渾身浴血上了岸,她們立馬就能咬死他是嶺將軍的事實,到時候輿論一引,八百張嘴都辨不清。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江嶼澈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南老太太那樣渴求長生,普通的借氣終歸是太麻煩,不如有個可以長久續命的東西。
比如路峻竹的魂魄。
而這一刻,江嶼澈也知道了他在車上沒有問完的那個問題的答案。
紫聖仙師就是狐仙。
「這老狐狸居然纏了你三輩子,太隔應人了吧。」江嶼澈滿腹怨氣,「就會挑撥離間和造謠,敢不敢出來當面和我比劃幾下?」
說到這裡他更是憤憤不平,往前探了探身子,側目看向路峻竹。
「我說真的,斷他一尾實在是太便宜他了。還有沉霧,佑野,不都是你曾經的手下敗將嗎,你當初咋就不能斬草除根呢,反咬一口多麻煩啊。」
「與其要了他們的命,不如毀了他們最在意的東西。」
這話令他消化了半天。
「殺人誅心啊,不知道的聽你這話還尋思你是大反派呢。」
「都怪我我太自信,自信到以為廢掉修為和法力他們就絕對不會翻身。」路峻竹無奈地哼笑一聲,頗有些自嘲的意味,「可我忘了,仇恨能造就太多不可能的事了。」
話音剛落,他側臉的輪廓清晰起來。前方有光映在海面上,他們的臨時「輪船」要靠岸了。
然而江嶼澈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蒼白如紙的臉上。
「路峻竹,你臉色咋那麼磕磣呢?」他一把捧過路峻竹的臉,「之前明明見你都有點血色了。」
又試探性地摸了幾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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