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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路峻竹只說:「紫聖仙師很會蠱惑人心。」
千年前關於織離家族的一切如今也疑點重重,且不說江嶼澈完全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就連通曉事件始末的路峻竹都不能一步到位消除疑惑。
「先摘花。」路峻竹率先打破僵局,「祝由之術不是織離氏獨有,目前也不能完全確定南家和織離氏有關係,希望只是巧合吧。」
即將入夏,天氣逐漸悶熱起來。江嶼澈在心中默默捋順著發生的事,思緒萬千,不斷彎腰摘花的動作迫使他出了些汗,單薄的衣服也在汗液的浸染下貼在了後背上。
細碎的傷口就在此時叫囂起來,他正忙於處理那些花梗上布滿利刺的薔薇,背上傳來陣陣刺痛更是令他分神。
突然,他感覺背後布料一鬆,連帶著那種粘稠的痛意,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嘶……」
「阿澈。」路峻竹喚他,又一隻手將衣服從他背上扯離,「你後背……」
應聲扭過頭,江嶼澈看見被他扯出來的淺色衣服上透出斑斑血跡,他大驚失色。
「我去,居然滲血了,我說咋這麼疼呢。」
「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江嶼澈便聽話地脫掉了上衣,邊脫邊抱怨。
「可以啊,你還能想起來隨身帶著藥膏。我就不行,我都沒想到這大晚上的能把咱倆扔孤島上。」
後背暴露在夜風中,風似乎掀開了上面的每寸傷口,疼痛更甚。
察覺到他皺眉的痛苦表情,路峻竹接過他手裡的花,三下兩下把兩人的花捆在一起。
「花摘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船什麼時候能回來,不如我們去木屋裡休息一會吧。」
兩人就朝著木屋方向走去,那邊一片漆黑,不得已路峻竹只能嘗試著燃起鬼火。
沒想到這裡的鬼火竟也異常旺盛。
凝視著躥升的火焰,江嶼澈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猜想。
「你說,船真的還會回來嗎?」
與此同時,海岸對面歌舞昇平,祭祀活動逐一舉行,氣氛一度達到最高點。
祭祀臺下,南玉璃負手而立,彩燈和篝火輪番落到她的臉上,明暗交雜。
「人都送過去了?」
「是是是。」
身旁人點頭哈腰,正是剛才駕駛遊船的男人。
「話也說明白了?」
「都是按您的吩咐說的,一句不差。我們到的時候,岸上的薔薇已經枯萎了,所以我不敢逗留,囑咐他們幾句就離開了。」男人猶豫片刻,怯生生地問:「可我不明白,明天就是請期之日了,花要是送不回來,豈不是誤了大事?」
「送花嘛,誰都能送。」南玉璃無所謂地笑了笑,隨手攏住自己的巫袍,「至於貢品,還是早些奉上比較好。」
說完這話,她回頭看了看倚坐在臺下骨凳上雙目空洞的南老太太。
「我要去照顧奶奶了,你也去忙吧。」
男人識趣地不再多問,轉身又上了船,引領其他人赴海上夜宴去了。
只是他刻意避開了曾經走過的水路,因為那條水路通向的孤島上,有令他恐懼的東西。
夜色已深,廟會仍在進行,南玉璃一改往日孝心模樣,並沒有立刻奔向南老太太,而是把手搭在獸骨高臺的雕刻處,手指也下意識地劃過上面的紋路。
她遠眺夜海,唇邊卻勾起一抹笑意,嘴裡喃喃道:「當然,能活著回來最好,那才更有意思。」
藥膏帶來的清涼之感只能短暫地緩解背後開裂的疼痛,江嶼澈緊緊攥住手裡的衣服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結果還是沒忍住,疼得直哼哼。
「很疼嗎?那我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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