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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帝連夜跑了,沒敢坐船,拋下那些流離失所的百姓以及一塌糊塗的海岸,自己乘馬車從小道離開了嶸驍,他也沒回鄺安,而是一路向西逃到沒有海的地界去了,據說為掩人耳目穿的還是栩妃的衣服。
因嶸驍是故土,織離大祭司留下來向他傳遞了這個訊息。
他怒極反笑。與其指望璟帝主持大局,不如相信裂澤能一夜之間滅亡。
「殿下莫急。陛下臨行時留下了這個。」
是一封詔書,上面的字和狗爬一樣,說是立他為太子,儀式之後再補。
對於裂澤,大祭司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肯多說,只簡單交代幾句。
最後他有些為難地說:「太子殿下,臣仍覺得那邪祟不會附身沒有自主意識的猛獸,恕臣不能過多地替嶺將軍澄清。」
嶺將軍則表示理解。
臨危受命,他處理好瀾王后事,一邊安撫百姓,另一邊在海岸駐紮,設下嚴防,試圖運用狩獵的方式來抵抗裂澤。
當然,駐紮的只有他和嶺將軍兩個人。大祭司說這樣能使裂澤放鬆警惕,儘快露頭。可一連等了好多天都沒見到裂澤的影子。
一夜,他正替嶺將軍上藥,那天裂澤來襲嶺將軍只顧著護他,手臂擦傷了好大一片,上著上著感覺眼皮有些發沉。
「殿下困了?」
這些天奔波勞累,他沒睡過一個好覺,於是木然地點點頭。
嶺將軍奪過他手中的藥,「那殿下休息一會兒吧。」
「不行……」他打了個哈欠,「萬一裂澤這個時候來了可怎麼辦。」
「那臣先替您守著,有情況再叫您,好嗎?」
「嗯,你守前夜,後夜換我。」
他睡得很沉,以至於外面發生了什麼他都不知道。直到一陣浩浩蕩蕩的腳步聲傳來,眾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議論幾乎要把大海填滿。
從夢中驚醒,天已經大亮,他急匆匆衝出營帳,外面黑壓壓站滿了人。更令他驚異的是海岸上橫七豎八臥著裂澤巨大的屍體。而嶺將軍站在屍體中央,渾身浴血,右肩的傷尤其嚴重。
有人說裂澤是他引來的,也有人說他是苦肉計,沒人感激他以殘軀滅邪祟。
瀾王之死是導火索,這件事只會愈演愈烈。
最後是他站出來說:「是孤讓嶺將軍做誘餌引裂澤出來,也是孤把它們都擊退的。不然僅憑嶺將軍一個人怎麼可能戰勝裂澤?」
「可是嶺將軍一放血那些東西就倒了,是我們親眼所見啊!」
他隨手一指沙灘,「那是因為這裡面有陷阱,這是墨瀧淵的法子,大家不知道也很正常。」
織離大祭司抿了抿嘴,沒有說話。眾人心有疑慮也不敢再多言,但他們對嶺將軍的意見已經越來越大了。
為此他和紫聖國師又爭論了一番,紫聖國師說他不該提起墨瀧淵,只說是命格相助便罷。
他唇舌相譏這事和神仙一點關係都沒有,若真有神仙,那也應該是嶺將軍。
紫聖國師直言他因命格飽受苦難,終於熬出頭來得了紅利為何不要。
他說自己才不信神仙,只信事在人為。
「太子殿下的學識和處事之道均師出於臣,如今為何與臣背道而馳。」
「國師的意思是孤該做你的傀儡嗎?」
「殿下言重,臣惶恐。」
兩人就此不歡而散。
思緒回籠,他撫摸嶺將軍肩上的疤痕,輕嘆口氣,「孤為了你可是和啟蒙先生都鬧翻了,你不許撒謊,墨瀧淵真的有很多和你一樣的人嗎?」
他指的是放血退猛獸這種事,嶺將軍當時給他的理由是墨瀧淵及其周圍生活的人的血都有此奇效。
「當然,墨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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