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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那黃鼠狼就承諾無論他做什麼都會保護他。」路峻竹將喝光的甜豆花碗推到一邊,「燒殺搶掠也好,無惡不作也罷。」
聽罷江嶼澈目瞪口呆,這難道就是苗賀在之後違法亂紀的主要原因?
「不是,那他還殺了黃鼠狼那麼多同類,它還會袒護他嗎?」
「據我對於黃鼠狼的瞭解來說,不會。他們基本上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除非……」
話停了停,兩人原是面對面就坐,他的眼神忽然飄向江嶼澈的後邊,不過很快又轉了回來。
江嶼澈立即會意,端起空碗站起身來擋住路峻竹,大聲說:「吃完早飯咱倆就回去吧,再睡個回籠覺,晚上好有精神上夜班吶。」
說完他自然而然地轉過身來,與身後人打了個照面,微笑問候道:「早啊,呂廠長。」
呂廠長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卻還是盡力掩飾,「起得挺早,看來工作還算適應。」
「多睡半個小時當然會起得早些。」路峻竹也從座位上起身,幾步走到她面前,「我就說嘛,呂廠長的道歉不止是在嘴上講講,原來未卜先知,早就付諸行動了。」
話裡話外算是挑明瞭她說謊的事實,誰知她面不改色,義正言辭地回答:「操勞了一天,腦子都渾了,一時說錯也是有的。再說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工廠沒那麼嚴格,要是做完了規定的數量可以提前離開。」
如果不是經歷了昨晚的事,沖這一番話江嶼澈絕對會對她感恩戴德,但現在他只能在心中默默吐槽:信你個鬼。
呂廠長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對江嶼澈說:「老闆說你泥娃娃做得可以,有空他想親自看看。」又意味深長地眯了眯眼,「好好把握啊金毛小子,你走大運了。」
說完她快步略過兩人離開了。
「行啊你。」路峻竹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調笑道:「苟富貴,勿相忘。」
「快拉倒吧,讓老闆看上可不是啥好事,整不好我得走上苗賀的老路啊!」江嶼澈心有餘悸,自覺晦氣,「雖然我的形容有點不恰當,但呂廠長真的很像是個拉皮條的。」
兩人邊說往外走,他把剛才食堂阿姨告訴他的關於苗賀的事全都告訴了路峻竹。
路峻竹聽後表示理解了江嶼澈對呂廠長的形容,同時對老闆提出了一針見血的評價「無視法紀的無神論者。」
「對了,剛才咱倆嘮嗑讓她攪得半拉嗑嘰,所以是除非啥啊?」
「除非他是佑野。」
路峻竹抬手按了按眉心,江嶼澈發現每當他提起這個名字時都是一副很頭疼的樣子。
「我還尋思只有墨霄喜歡殺同類呢。」
「為了硯霖,墨霄起碼還算有個理由。但佑野完全就是享受折磨東西的樂趣。不僅是同族,只要是他看不順眼的東西都會下手蹂躪屠殺。」
看來這佑野確實是扭曲又殘暴,連江嶼澈這種門外漢都知道黃鼠狼有多邪性,也難怪路峻竹會發愁。
但根據路峻竹對佑野的描述上來看他應該不會這麼久還不現身,難道他還在暗自醞釀什麼陰謀嗎?
不想還好,這一想發愁的就變成了兩個人。又想到自己還有法力傍身,江嶼澈的心霎時就明亮起來。
佑野再難纏也曾經是路峻竹的手下敗將,雖是一朝翻身,路峻竹也不似從前那樣厲害,可畢竟旁邊還有個悟性極高的他嘛。
這樣想著,愁苦煙消雲散,他決定專心於眼前事。
晚上上夜班時,他特別注意了一下牆上的掛鍾,發現它的指標停在三點一動不動,錶盤上都起了一層浮灰。
司宸說得沒錯,這個掛鍾應該已經壞了很久了,想來昨晚的鐘聲定是邪祟作怪無疑。
「你說咱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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