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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隻字不提斷箭之事,他怔愣地任由大衣披在他身上,想問,又不知從何問起。
「嗯……」澈欲言又止,「做得有些潦草,不過能起到禦寒的作用就好。」
的確很潦草,皮毛相接處的針腳七扭八拗,看得出製衣人並不擅長縫製。但那一針一線間,完全不見敷衍。
「其實平常打獵時衣服破了也是有的,自己補補還看得過去,如果是這種的話……」澈越說聲音越小,乾脆轉了話題,「這雪雕和糖畫比,是不是也差了些。」
糖畫,狐狸。原來在夢中的哭喊竟然成了枕邊囈語。而這些夢話也一字不落地進了澈的耳中。
他搖了搖頭,說不出一句話,害怕開口就是哽咽。
「我是個粗人,做不來這些精細的活。但我想盡我細微的力量,讓你能暫時卸下繁重心事,開心一點。」
澈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逐漸用力,輕聲說了四個字。
有人對他千恩萬謝,有人向他表達敬意,有人贊他年少有為,聽過也是一笑了之,卻不敵這四個字縈繞耳邊,直擊心靈。
「我心疼你。」
這一刻,壓抑在心中的情緒再度找到了發洩口,他在清醒中落淚。
一見他哭,澈登時慌了神,手足無措著想替他擦眼淚,看了看自己的手後又伸了回去,只能拉著他往回走。
「哭吧,反正這裡只有我和你,我不告訴其他人。」澈故作輕鬆地說,「但別在風口,等風一吹臉會幹裂的。」
他好歹也是除祟者,風吹日曬雨淋怎麼沒受過,哪裡就這樣嬌氣了?
「我知道這點小傷我們小神仙肯定不在乎。」澈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側過頭來笑望他,「但我在乎。我希望能夠規避的傷你永遠都不要受。」
回去後他用水洗了臉,與澈並肩坐在雪臺上,正思忖如何開口,澈卻搶先一步。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他一愣,沒想到澈會問這個,搖了搖頭。
「……阿澈,你不好奇我為什麼會說那些夢話嗎?」
「等你什麼時候提到這件事不哭了,我再好奇吧。對了,我去下山路口看過了,有融化的跡象,說不定再過幾天就能下山去了。」
之後的幾天裡澈都十分擔心他的身體狀況,不讓他長時間出去,連下山路口都替他看過。
直到他百般證明自己無恙後澈才鬆口。
「雖然好了不少,難保不會反覆,先別打獵了,去釣魚吧。」
到了澈說的那片湖,周遭都是冰雪,湖卻一點都沒結冰。
兩人甩了魚鉤後就尋了地方坐下,他平時想吃魚時都是結個仙網直接把魚給撈上來,這樣安安靜靜的情況幾乎是沒有的。
況且緲山江河湖海一應俱全,魚自然也是數不勝數,墨瀧淵這冰天雪地,他倒真擔心久等半晌一無所獲。
反觀澈氣定神閒,時不時還哼幾句歌。——他好像有空就哼歌,可能這樣會讓枯燥的事變得沒那麼乏味吧。
他偷偷側目望著澈的側臉,心想他長得好看,人也熱情,和他待在一處很開心。
只可惜剷除寒冰獄主後就要回緲山,兩人也不得不分離了。
就在這時澈緩緩轉過頭來,似是察覺了他的目光,他沒由來的慌亂,結果澈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瞧,上鉤了。」
他光顧著看澈,竟然連魚竿顫動都忽略了,等把竿扯上來時魚已經跑了。
「竹兄啊。」澈故作深沉,語重心長地說:「釣魚要專心,且莫晚飯不想想釵裙。」
「哪有?」他急忙否認,晃著魚竿,「我只是想你釣魚厲害,我也不遜色,不如比試一番?」
「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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