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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一白兩條龍纏鬥了整整三天三夜,最終白龍敗下陣來,這裡的冰霜才逐漸消融。

「這故事是你自己編的嗎?也太離譜了點吧。」

「哪能啊,奴才也是從話本子裡看的,講出來逗殿下一笑罷了。」宮人捲起馬車上厚厚的擋雪簾子,往前面一指,「您瞧,擋在我們前面的那座山就是傳說中的雪山了。」

順著宮人所指方向看去,果真在江流圍繞間看到了一座山,可那山卻不像傳聞中那樣高不可攀,頂多算是個小山頭。

得多大的雪才能把這山堆積得相行兩難呢?他笑笑,故事就是故事,神鬼誌異,不過是誇張的渲染。

可當馬車跨過江流行至山間之時,他突然感覺到一種沒由來的沉悶與心慌,大概是這裡寒風徹骨,凜冽空氣中總帶著悲涼,肆意掠奪人身上的溫度。

從鄺安行了將近一個月才堪堪到墨瀧淵,此身白雪皚皚就是這裡送給他的見面禮。

裹緊身上的衣服,他順手捧著小暖爐,又把窗戶嚴嚴實實關上了。

「殿下,您不看看山中雪景嗎?真好看呀,要是這雪能落進鄺安城就好了。」

雪於他而言該是稀罕物,從前只在書上讀過,畫中筆觸描摹不出萬分之一。但等他真到了擁雪之城,卻連一點興奮的心情都沒有。

「不了,冷。」

確實冷,冷得他心都顫了。

聞言宮人趕緊放下了擋雪簾子。

腳下顛簸,山路並不好走,但感知到搖晃,就好像一草一木都浮現於眼前,他甚至看到了奔跑於雪間的麋鹿和飛到枯樹枝頭的錦雞。

這樣想著,話也從嘴邊溜了出來。

「山上能打獵嗎?」

「能呀,剛才還見著了。瞧著比狩獵園的動物還靈巧,殿下,以後您就不愁沒地方大顯身手了,這裡還沒人處處限著您。」宮人滔滔不絕,「依奴才愚見,雖然偏了點,冬天的時候冷了點,但墨瀧淵還是個挺有靈氣的地方。」

「……嗯。」

察覺出他興致不高,宮人不敢再多說什麼,就這樣沉默著,忽然宮人勒停雪中跋涉的馬,掀開簾子的一角,興奮地喊道:「殿下,你快看呀!」

雪他都不願看,這裡還有什麼能吸引他的東西?他探出頭,只見不遠處有片鬱鬱蔥蔥的竹林,落雪壓彎了竹葉,竹枝卻愈發堅韌挺拔。

「墨瀧淵冬天這麼冷,居然還長勢如此喜人的竹子,要是野生的話簡直是奇蹟吧!」

宮人滔滔不絕地說著,他什麼也聽不見了,耳畔嗡鳴作響,震得他幾近眩暈,胸口處撕裂般疼痛。

目光渙散,殘影之中見到的卻是纏鬥的黑白兩條龍,最後黑龍佔據畫面,他意識盡失。

等勉強睜開眼,他發現自己已經在溫暖的床榻上了。

伺候他的人都說他是舟車勞頓,水土不服,生病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這樣的,病由心生。

墨瀧淵不對勁。

就這樣病了幾天一直不見好轉,每天的食物不合胃口,吃不下。宮人們知道他喜歡甜食,變著花樣給他做,依舊食不下咽。

再之後就乾脆不吃了,他昏昏沉沉地病著,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

後來被瓷勺與碗碰撞的聲音喚醒,迷迷糊糊中,他也看不清捧碗的人是誰,胃內叫囂不止,他都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支起身子來不管不顧奪下那人手中的碗,狼吞虎嚥地喝下了碗裡的東西。

是甜豆花,滾燙。

「殿下!」

那人慌忙阻止他的動作,還是晚了一步,他把甜豆花喝了個精光,舌頭燙得麻木,頭腦卻清晰起來,待看清眼前人時他都懷疑自己病糊塗了,出了幻覺。

探花郎,或許該改稱嶺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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