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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海難頻發,顯然裂澤又蠢蠢欲動了。
接二連三的變故令臻陽化悲憤為力量,臨危受命,可他翻遍醫術典籍也沒找到解決玄冬症的合適方法,只能憑藉經驗舉一反三,擬出多種藥方輪番實驗。
又是不眠不休的一夜,他研究父親留下來的殘篇時,有人敲響了他的房門。
還以為是來自患者的反饋,他想也沒想就開了門,沒想到外面站著的是許久未見的雪遙。
年少之時恨不得天天貼在一塊,如今晚風習習,不復當年溫柔綺麗,兩人面對著面,心卻漸行漸遠。
相顧無言。
第131章 綠綺重挑祭知音
江嶼澈不禁替兩人捏了把汗。
巫與醫從某種層面上看稱得上是同宗同源,在完全不同的精神核心影響下才分道揚鑣,本處於同一屋簷下互相還讓三分顏面,裂澤一戰又讓兩族暗中心思徹底暴露。
「裂澤和玄冬症的針對性太強了,這招明顯就是衝著分裂來的。」路峻竹說,「那隻狐狸混進來恐怕也是為了這個。」
江嶼澈深以為然,又忍不住感嘆,「好歹是一起長大的情分,就這麼斷了讓人看著怪難受的。」
「不過按照巫醫兩族的實際關係,他們一起長大不是為了培養深厚感情吧。」
這句話說出來挺殘忍,但仔細想想的確是這樣的道理。
明爭暗鬥,兩不相服的主流下,攀比才是他們的真正意圖。
連局外人都能看清的形式,局中人不可能沒有察覺。
年少時利慾不染半分,尚得幾許真情,只是這些真情大抵隨波逐流淹沒於陡生的變故中,心境更難似從前,如今站在岔路口中咫尺天涯,遙遙相望,是否在從對方眼中確認當初的情意還能剩幾絲?
臻陽嘴唇緊抿,額頭上肉眼可見浮起一層薄汗,或許是在措辭,雪遙卻與他擦肩,提裙邁入門檻,徑直走到桌邊,抬手開了桌前的窗。
「屋裡悶得很,難道這樣就能悶出玄冬症的藥方了嗎?」
一如既往的嘲諷語氣,臻陽他扶著門框呆立良久,心卻狂跳不止。
她知道醫族並非見死不救,而是疑難雜症暫無對策。
這一刻多日附在身上的無形枷鎖解除了,他感覺到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治療上我擬出了初步藥方,剛吩咐底下人去試,很快就能出結果,而且如何預防我也摸清一二了。」他整理了一下桌上散亂的紙張,「這是父親夜以繼日用心血熬出來的,我自然會秉承他的遺志,攜醫族眾人同巫族共渡織離氏難關。」
不是巫族,不是醫族,是織離氏。
青梅竹馬十數年,一個眼神一句話,無需過分解讀,彼此全都懂得。
時間緊迫,雪遙也不多廢話,開門見山說出了這次來訪的目的。
「今日舉行了占卜儀式,裂澤捲土重來的日子在十月初十。」
「也就是說我們還有十五天的準備時間?」細細盤算後,臻陽信誓旦旦地說,「足夠了,這一輪藥試過後我一定能找到最合適的辦法。到時預防的法子肯定也完善好了。」
「很好,那我就能放心地守在前線了。」
「什麼?你要守前線?」
「不然呢?醫族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還是留在後方救死扶傷吧,前面自有巫族頂著。」
「這怎麼行!」臻陽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與裂澤正面對抗是很危險的事,再不濟醫族還有些行針的功夫,在針上塗些麻醉粉末也可以限制它們的活動,然後你們再出擊豈不更好?」
「臻陽啊臻陽。」雪遙託著下巴苦笑道,「要不怎麼說你沒點領兵打仗的天賦,連人要擺在合適的位置上都不懂。是,我承認醫族有這樣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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