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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令儀被戳中了心事,雙耳一下子漲紅,她胡亂開口,「燕臻,你別自作多情!」
燕臻聽了她毫不留情的斥責,也不生氣,只笑了一下,開口道:「不喜歡,就重新喜歡。」
「簌簌,我知道,那日我在院子裡練劍,你其實看了我很久,你喜歡看我舞劍,是不是?」
說完,也不等陶令儀的回答,刷的抽出腰間的長劍,「簌簌,我再為你舞一次。」
陶令儀聽到燕臻下臺階的聲音,而後鏘的一聲,應當是燕臻把手裡的劍鞘扔了。
緊跟著,燕臻當真在她的院子中舞起了劍。
劍刃破空的錚鳴傳入耳畔,陶令儀不自覺回頭,順著門板中間的縫隙,看到了燕臻凌空起舞的身影,他今日穿了一件同那日顏色相似的胡服,手腕腳腕都束著,腰身也顯得勁瘦,看上去好似春日的一顆嫩柳,雖單薄,卻堅韌。
出劍,抬手,揮劍,劈空。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到位而流暢,轉身踢腿的動作分外瀟灑,從前的戾氣全都不見。
彷彿此時的他當真只是一個平凡的少年郎,做這一切,都為了討心上人的注意。
陶令儀默默看了一會兒,忽然出聲道:「我不喜歡,你不必這樣白費力氣。」
挑出去的劍尖稍稍一頓,又很快揮了出去,燕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仍舊我行我素。
陶令儀看不太懂,卻能感覺到招式變幻,如蛟龍入海,分外風流瀟灑。
忍不住看了許久,她才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要再往門外去看。
可是燕臻的每一下都那麼用力,破空聲清晰入耳。
她只能捂著耳朵回到榻上,將床前厚厚的帷幔撂下來,將自己鎖在一個安靜而又封閉的小空間裡。
她閉著眼睛埋在肩頭,腦海里卻全是燕臻執拗的樣子。
她癱倒在榻上,用被子矇住頭,試圖將自己與外界隔絕。
分明早就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了,但好像她仍能聽到燕臻飛騰的腳步,和凌厲的劍鳴。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終於捨得從被子裡鑽出來,呆呆地坐了很久,還是起身走到房門前。
外間的天都暗下來了,原本晴空萬裡的好天氣一下積滿了烏雲,眼看就要落下一場大雨。
春日的風颳過,不冷,卻好像能將燕臻單薄的衣衫吹透似的。
很快,落下幾滴水珠,而後便是暴雨瓢潑,傾盆而下,燕臻卻像是沒看見一般,仍舊在院中舞劍。
這是第一套劍法了?
陶令儀說不清,也看不懂,她只能看到燕臻身上的胡服被暴雨澆頭,束好的長髮狼狽的搭在額前,他臉色發白,手上卻握的很穩,離著那麼遠,陶令儀都能看到他手背上爆起的青筋。
他仍然在那,似乎不等到她出去,就在舞劍舞到天荒地老。
陶令儀顫聲開口,「燕臻,沒用的,我不會回頭的。」
可是她的聲音太小了,剛說出去就被暴雨吞沒,燕臻並未聽到。
又或者聽到,他也只當沒有聽到。
就這樣,在陶令儀二十一歲生辰這一日,燕臻在她的院中舞了一整日的劍。
直到夜幕降臨,燕臻體力耗盡,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他大約累極,手腕握著劍柄插在地上,胳膊都在輕輕地顫。
再大的雨聲都蓋不過他疲累的喘息,他一隻膝蓋撐在地上,即便如此,也有些撐不穩似的,隨時都好像要倒下去。
可即便如此,他那雙勾人的鳳眸仍舊緊緊盯著房門的方向,彷彿知道陶令儀就在門口與他對視。
即使隔著一層厚厚的門板,陶令儀也被他的眸子看得心虛。
下了一下午的雨,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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