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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令儀一向不聞世事,這般情節只在話本里見過,是誰這麼大膽子,敢在這等日子謀害天子?
而燕臻便冷靜多了,還能條理清晰地問一句,「那些朝臣呢?應當是被軟禁在驪山了吧。」
連暉點頭,「郎君猜得沒錯,太子殿下已經下令將群臣圈禁,只是有些臣子不滿,才導致流言紛紛。」
「哦?」燕臻似是有些好奇,「是誰?」
連暉緩聲道:「是定國公。他從前那般招搖,此番也怕是凶多吉少了。」
說完,他下意識地往陶令儀的方向看了一眼。
陶令儀卻一臉茫然,「怎麼看我,是我認識的人嗎?」
「當然不認識?」燕臻安慰道,「連暉只是怕嚇到你。」
陶令儀搖了搖頭,她並不害怕,只是對這些事莫名牴觸,但她能看出燕臻對這件事好似十分上心,畢竟日後也是要入朝為官的,她小聲同他道:「表哥,我有些累了,你同連護衛繼續談。」
「這麼快就累了。」燕臻卻按住她的手,「難道不想去遊曲江了?」
陶令儀一怔,「可是……」
「這些事哪有表妹重要?」燕臻揮手示意連暉退下,「快去換衣裳罷。」
他撿起榻上的披襖輕覆在她肩頭,笑道:「曲江秋景最佳,表妹,你可要好生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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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朝,曲江乃是皇家別苑,後來劃出一半供百姓遊玩。江池邊花樹繁茂,亭臺連綿,日日都擠滿了人。
但陶令儀下了馬車後,卻發現視線所及儘是怡人美景,只有零星幾個遊人。
「怎麼這麼少人?」她有些奇怪地問。
水綠給她繫好披風,回答:「今日畢竟是千秋節,還留在城中的人又多去了平康里快活,這邊的人自然就少了。」
「是這樣嗎。」
見陶令儀仍望著遠處若有所思,水綠又道:「更何況娘子身子骨不好,若是這裡同往日一般人擠人,郎君怎放心您來。想來,郎君也是仔細斟酌過的。」
「表哥總是這般細心。」陶令儀說著,卻沒看見燕臻的馬車,便問,「表哥呢?」
「說是遇到一個同窗,馬上就來。」水綠指著江面離她們最近的那隻畫舫,道,「江邊風大,娘子先上船吧。郎君已經打點好了。」
「好。」
陶令儀伸手緊了緊領口,往畫舫走去。
可就在距離只剩幾步之遙的時候,那本該空無一人的畫舫突然劇烈的搖晃了一下,平靜的江水也被攪亂。
能讓船身搖晃,不知船上人有多大的動作。陶令儀立時停住步子,輕蹙起眉,「怎麼回事?」
她看向水綠,卻見水綠同樣迷惑不解。
「娘子別怕,奴婢先去看看。」說完,她將陶令儀護在身後,大著膽子往前,「有人嗎?」
一陣寂靜後,舫上的竹簾被人大力撩起,一個身形削瘦的陌生男子從裡面鑽了出來,「誰!是,是誰在吵……」
男子的長相還算俊朗,卻滿身酒氣,臉色也漲紅,說話間沒看見腳底的門檻,咚得一聲摔在了露臺上。
手中的酒壺隨之摔落,酒水淌落,瓷片四濺。
「啊——」陶令儀險些被碎瓷劃傷,嚇得驚叫出聲。
水綠急忙去看她裸露在外的雙手,「娘子,您沒事吧!」
「沒事。」陶令儀搖搖頭,她下意思去看船上,卻見那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爬了起來,此時正緊緊盯著她,雙目赤紅,神態痴狂駭人。
「水綠,咱們先走吧。」陶令儀被看得有些害怕。
「好。」水綠握住她的手臂,安撫道,「娘子別怕,郎君很快就來了。」
一提起表哥來,陶令儀明顯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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