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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說起這些往事,水綠的語氣頗有些小心翼翼,只怕她家小娘子撐不住這些再度暈過去。

可沒想到,陶令儀聽完只讓人扶她起身,而後撐著單薄的病體跪到床前,對著襄州和宿州的方向各自磕了三個響頭。

之後,她便斂去哀傷,不再主動過問往事。

但水綠貼身伺候,深知她家娘子這一個月來,幾乎夜夜夢魘為伴,有時尖叫著驚醒,有時淚水滿面,帶著哭腔夢囈。

那可憐嬌怯的模樣,便是同為女子水綠看著,都覺心口一軟。

但每每問起,陶令儀都會否認,更會囑咐一句,「萬不許告訴表哥」。

今日自也不例外,陶令儀道:「不許同表哥說這些,只等明日劉大夫來複診,叫他給我添上兩味安神的藥便是。」

現下離明年春闈不足半年,表哥因著她病倒,有小半個月沒去太學讀書,若不是月末學裡有期考,他怕是還守在床前。而如今她身子愈好,萬不能再因著這些小事去打擾表哥讀書。

聽得這話,水綠無聲地嘆口氣,答應道:「奴婢知道了,娘子快睡吧。」

陶令儀乖乖地應了一聲,閉上眼睛。水綠安靜地陪了一會兒,聽著她呼吸漸緩,這才輕手輕腳地替她落好帷幔,端著燭燈往外間去睡。

可才邁出兩步,卻聽得陶令儀輕柔的聲音自帷幔後傳來,「水綠。」

水綠立刻停住,回頭問道:「娘子還有事?」

似是有些猶豫,陶令儀沉默許久才又出聲,「再過兩日便是太學的旬假,叫廚房多備些栗子,表哥喜歡吃慄餅。」

水綠一怔,險些掩飾不住眼底的情緒,好在陶令儀此時看不見,她忙應聲,「是,奴婢記得了。」

腳步聲漸遠,水綠回了外間,陶令儀緩緩撥開帷幔一角,伴著電閃,她能瞧見窗戶上滾滾而落的水幕,她不自覺將懷裡的錦被抓得更緊。自從傷後,她就對這樣的暴雨天氣格外恐懼。

但一想到再過兩日便又能見到表哥,她又覺得什麼都不可怕了——

她永遠記得,那日臥龍寺,就是他將她從大雨中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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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三更方歇,連帶著捲走了盛夏的最後一絲暑氣。

東宮明德殿。

燕臻批完最後一道摺子,晾乾了墨,合起往桌角一扔。

一直候在外間的內侍薛呈連忙帶人進屋,將批閱完的兩大摞奏摺搬走,而後回稟道:「殿下,晴方園來人了。」

燕臻活動了一下酸脹的手腕,聞言微微眯起眼睛,晴方園是他在京中的一處別院,本荒廢多年,如今住的卻是……那位新來的表妹。

薛呈補充道:「是水綠姑娘差人來回話,陶小娘子一直等著您回去。」

「等我?」燕臻端起桌上的冷茶抿了一口,連眼簾都不曾掀起,眸底皆是淡漠。

當日會在臥龍寺遇見陶令儀,不過是巧合。而他選擇將她救下,只是因為她的身份:定國公陶鬱林唯一的嫡女。

燕臻自幼便知,陶家不除,皇位不穩。

但近些年來,陶鬱林在朝中可謂一手遮天,朋黨羽翼不計其數,而他則忍辱負重十餘年,步步退讓。在多數朝臣眼中,他名義上是太子,實際上便如陶鬱林馴養的一條狗,毫無體面尊嚴。

當日他到臥龍寺,本是為旁的事,卻恰好看見陶令儀在亭中等人。

一個嬌嬌怯怯的大家閨秀卻出現在荒郊野寺,燕臻立即心生懷疑,命人去查,才知道與她相約的乃榮氏二郎榮九川。

同陶家一樣,榮家也曾是望族,近幾十年來官場漸弱,商場卻得意,族中財力只怕比內庫更甚,他自然不會允許這兩家修好。

更重要的是,兩家相交之事,他此前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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