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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臻聽著這話,想要開口卻感覺脖頸像是被人一把掐住了似的,說不出半個字。

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肩頭,他彷彿瞧見了那一身柔弱的反骨。

而與那鮮活反骨所不同的,是面上的一片死氣沉沉。

從前她也不是沒有說過這樣不吉利的話,可那時的她更多是被怒火和羞恥裹挾,如今卻像是真的不想活了。

燕臻哽塞了一下,伸手想將她拉到懷裡,卻見她身子一軟,跌落在地毯上,沉沉地昏了過去。

燕臻一驚,伸手去扶她,卻感覺指尖一燙,她竟是不知何時又發起了高熱。

他掌心動了動,竟有些慌神,「來人……」

「來人,傳御醫!」

底下人聽到陛下這般焦急的命令,心知是出了大事,很快就將太醫署的張醫正請了來。

張醫正從醫幾十載,在這深宮之中也算是見多識廣,可即便如此,看到榻上昏迷的陶令儀之後,心下還是不免顫了顫,隨即立刻對燕臻道:「還望陛下暫避。」

燕臻卻偏執地凝著半遮的床榻,沉聲道:「不,朕不走。」

他深呼一口氣,「朕就在這兒看著她,朕哪兒也不去。」

聽出他語氣裡的堅決,張醫正也不好在說什麼,只得讓身邊的醫女將陶令儀扶起,而後搭上絲帕為她診脈。

而他在為陶令儀診脈的時候,燕臻就在床榻旁寸步不離地守著,目光陰沉似有實質,越過他的後背,停在陶令儀蒼白無血色的側臉之上。

他忽然就想起,幾個月前,簌簌在晴方園時的模樣。

那時候,她雖纖薄病弱,卻眉眼含春,嬌俏而充滿希望,教人半點都看不出久居床榻的懨懨病氣。

每次他回晴方園,迎接他的總是彎彎的笑眼,一把溫柔的嗓子甜而不膩,嬌嬌地喚他:「表哥,你回來啦?」

而如今的她,瘦弱的彷彿只剩下一把骨頭,沉在床榻上,厚厚的被褥甚至看不出半點凹陷的痕跡,彷彿上面承載的只是一片紙,一縷輕紗,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他怎麼捨得把她的簌簌弄成這樣?

當晚,陶令儀沒有醒,燕臻也始終沒有回到紫宸殿,就坐在床榻旁守了整整一夜。

陶令儀昏迷著,安靜的好像一具漂亮的木偶,燕臻忍不住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好在雖微弱,卻尚有呼吸。

他鬆一口氣,這一整夜卻仍舊沒有睡好。

他先是夢到了自己的母妃,自從有簌簌在身邊後,他很少再夢到從前的事,今日卻是又深陷其中。

仍是那個荒涼的掖庭宮,母妃穿著一件破舊的宮裝,袖口都有些磨損,脖頸的刀傷還在往外不斷地湧血,竟給她平添幾抹妖治的艷麗。

母妃曾說,她是姐妹之間最漂亮的一個。

可就是因為太漂亮,才會被選中送入宮,成為陶家與皇室聯姻的棋子。

她這一輩子都囚困在這,從德妃之位爬到皇后,卻因為陶家女兒的身份,不能同夫君交心。

永元帝被她深深吸引,想要將她留在身邊,卻又因為她的身份而恨了她一輩子,即便知道她後來已經沒有半點用處,還是將她鎖在掖庭宮不許她離開。

於是,她十六歲開始到三十四歲,短暫而美麗的一生就陷在了深宮之中。

是陶鬱林和永元帝害她如此,所以,在燕臻羽翼豐滿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為母親報仇。

他恨有人將她母親當作棋子,卻在不知不覺間,又拉了簌簌入局。

一陣嗚嗚的哭聲在耳邊響起,燕臻聽出那是簌簌的聲音,他想伸手去拉她,卻見她滿面恨意地盯著他,怨毒地道:「燕臻,你真不愧是燕陶兩家的血脈。」

他想說,我只是想把握住屬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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