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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臻挑了挑眉,「看來還沒有完全恢復記憶。」
這人實在敏銳,陶令儀說不出話了。
她現在整個人都很亂,更有些慌,她甚至覺得現在才是做夢,要不然怎麼對她體貼關懷了一個多月的表哥忽然成了冷厲駭人的騙子,而她身邊親近的婢女,也不過是這場騙局的幫兇。
她甚至不知道要不要去聽那原本的真相。積蓄了兩個月的真相,她真的可以承受嗎?
眼裡不知何時蓄滿了眼淚,陶令儀伸手去捂,眼淚大顆大顆地從指縫中滴下,打濕了她身前的衣襟。
燕臻抱臂倚靠在妝檯邊,就那麼看著她落淚。
與想像中的不同,哭起來竟然沒有聲音,此時嗚嗚慼慼的,像是被人用手掌掐住了脖子。
他不悅地蹙了蹙眉,而後冷聲喚了一句,「薛呈。」
從前他來晴方園,從不會帶薛呈,只怕會被陶令儀看出端倪。而今日會把薛呈帶來,便是因為,他早在心中有了預料。
劉醫正每一次為陶令儀請脈之後,都要再去一次東宮,將近期的情況一一稟告給燕臻。
而關於陶令儀的恢復情況,自然也是極致的詳盡,反倒是陶令儀本人,聽到的回答只是真實情況的七八成。
燕臻早就知道,她很快便會恢復記憶了。
正巧昨日清荷察覺到陶令儀的些微異樣,夜裡來給她掖被子的時候,又看到了窗臺上的零星幾點灰燼,她不敢遲疑,連忙讓人去東宮回稟。
所以,燕臻才會出現在這裡。
對於他而言,陶令儀面上的情緒便如展開的白紙,一顰一怒都在表面,他冷眼旁觀,只覺得這齣戲唱得難看,連哭都不會哭。
薛呈聞聲走進來,便燕臻恭敬地行了一禮,也不再顧及陶令儀在不在場,直接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燕臻抬手,兩指併攏朝他招了招,「把東西帶上來。」
陶令儀心口一跳,彷彿意識到了什麼。
房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一個臉生的護衛拎著一具軟綿綿的屍體走近內室,掌下一鬆,那屍體在地上徑直滾了幾圈,正停在陶令儀的腳下。
而陶令儀早在看見他進來的那一瞬間就已經閉上了眼睛,燕臻沒聽見預料中的動靜,皺了皺眉,轉頭去看,正見她如受了驚的兔子似的,縮在床尾處。
燕臻心裡嘖一聲,擺擺手,示意人都退下,然後自己走到床邊,一把掐住了陶令儀的細腰。
他看著清瘦,實際力氣卻極大,這一下直接將陶令儀打橫拎了起來。
「啊——」陶令儀下意識地尖叫一聲,而後再顧不得其他,用盡全身力氣攀住了眼前人的肩膀,彷彿怕他下一瞬就會將她直接摔死,「放……放我下來。」
燕臻睨著她因為過於恐懼而微蜷起的雙腿,終於滿意了些,他將人放到地面,一隻手緊緊將她的雙手鎖住,另一隻手在她的腰間輕揉了一下。
頓時,一股陌生的顫慄感順著腰眼傳至四肢百骸,睫毛顫了顫,她睜開眼,卻和地上早已扭曲僵硬的屍體四目相對。
「凝脂……」尖叫生生頓在喉間,她認出了那是誰。
昨晚上在外院侍弄花草的小丫頭,平時嘴甜人乖,手腳也麻利。
她還穿著昨天晚上的衣裳,臉上青紫難看,下半身已血肉模糊,腰臀處更是連帶著衣裳碎片一併陷進了肉裡,隱約可能糜狀的爛肉。
她是被人生生打死的。
這個認知在腦海中悄然浮現,陶令儀顫抖著捂住嘴巴,雙腿一軟,直接跌跪在了原處。
「凝脂……」陶令儀又輕喚了一聲,無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奔湧而下,她先是低聲嗚咽著,而後聲音漸大,帶著幾分絕望的痛。
許是哭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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