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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定在十二月初七, 但實際上真正地婚期是十二月初六。
一個是新帝納妃,另一個,才是燕臻許給陶令儀的婚禮。
對於陶令儀的名分, 燕臻不是沒有思慮過,出身問題好解決, 只要換個身份就可以。
但若是要立後, 問名、納吉、問徵、冊封等禮節步驟缺一不可,事後還要接受群臣命婦的叩拜。倒不如封一個簡單的妃位,不需要外臣的插手。
於是,在十二月初六這日,燕臻命人找了一個身形與陶令儀相似的女子, 替她走完了整個冊封禮的流程, 而真正的陶令儀,卻在忐忑與欣喜的交織中等待出嫁。
翌日晨起, 陶令儀穿著青綠色的大袖衫長裙, 坐在喜轎上昏昏欲睡。
轎攆有些悶熱,還有不知名的香氣若隱若現, 陶令儀覺得腦袋悶悶的, 連慶賀的樂聲都不大能聽見了。
不知過了多久, 面前的轎簾被一雙手挑開, 是燕臻。
陶令儀手執錦繡團扇遮面, 餘光可以燕臻寬闊的肩。
他今日著一身絳紅色錦袍,比平日更多了幾分矜貴的艷,陶令儀偷望他的背影, 不知不覺間已經走進了正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官尖銳的唱禮聲格外有穿透力, 陶令儀捏著錦繡團扇, 虔誠地躬下身去。
拜完堂, 陶令儀先回了主院。
這裡已經不是原本的院子,而是表哥在外自己的宅子,一路走來,她能感覺到這院子是比從前小了一些,但她並不在意這些,因為這是她和表哥未來的家。
「娘子,您餓不餓?」清荷扶著陶令儀坐到床上,先給她倒了杯水。
這一日幾乎水米未進,陶令儀小口小口地喝完了一杯熱茶,說:「端些糕點來吧。」
「好。」
等清荷退出去之後,房中便只剩陶令儀一個人,她動了動痠痛的脖頸,發冠上的釵環碰出鈴叮的聲響,在安靜的夜裡分外清晰。
鳳冠沉重,衣裳更重,壓得她腰身都直不起來了。
她皺眉看向窗外,不知道前院的宴席什麼時候結束。
正想著,房門吱呀被人推開,她以為是清荷,便道:「清荷,先幫我把鳳冠摘下來吧,戴得有些頭疼。」
沒人應,只有一道腳步聲,陶令儀聽出那腳步的主人是誰,卻沒有回頭。
燕臻繞過屏風,大掌托住陶令儀的後頸,單手替她拔下釵環,將華麗沉重的鳳冠摘了下來。
柔軟的長髮如瀑布般霎時垂落,將燕臻的手掌包裹其中。
他輕動了動指尖,能嗅到一股清淡的茉莉花味,素淡卻勾人,就如陶令儀這個人。
「簌簌。」他低聲喚她,沒有鬆開手,而是順著繞到頸側,撫上她著盛妝的小臉,濃重的胭脂沒能遮住她的美貌,反而添了幾分綺麗嬌艷。
他伸手擰過她的小臉,讓她面對著自己,指腹貼在她的唇上輕輕摩挲了一下,眼底藏著的情愫兩人不言而喻。
鬼使神差的,陶令儀張開唇齒,輕輕咬了他的指腹一下。
足以讓人戰慄的酥麻感傳至四肢百骸,燕臻看著陶令儀一連純真,杏眸明亮的彷彿摻了秋水。
「簌簌。」他的聲音暗啞,按在她唇上的手指不自覺加重了些力道,他暗示,「我們已經成親了。」
他幽暗的眼底,彷彿藏著一股滔天巨浪,輕易就能將陶令儀吞噬其中。
「表哥……」明明剛才已經喝了一整杯的水,她卻忽然覺得喉嚨有些幹,她偏開頭,正好瞧見桌上擺著的託盤,忙想要陶令儀推開,「還未喝合巹酒。」
燕臻眉目微動,傾身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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