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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她微顫的手腕,眸底飛快劃過一絲冷意,他抬手示意金吾衛都暫且退開,而後神色平靜地看向陶令儀,問道:「簌簌,你不想知道,嬌雲去哪兒了嗎?」
陶令儀一怔,抬眼看過去。
一旁的連暉聞言立刻朝身邊的屬下打了個手勢,「把人帶來。」
很快,兩個護衛打扮的人架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連暉走上前扯著她的頭髮粗暴地將她的臉抬起來,正是嬌雲。
她身上還穿著昨日的衣裳,臉色看著甚是蒼白,此時跪在雪地裡,凍得渾身哆嗦,看見陶令儀之後,又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喉嚨裡發出一些沒有音節的聲音。
聽上去是在掙扎亦或者求饒。
陶令儀聽著那聲音很不舒服,只覺得自己的後背浮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她忍不住問道:「你把她怎麼了?」
燕臻道:「簌簌不用擔心,我只是叫人給她灌了些藥讓她不能亂說話罷了。」
陶令儀不知道燕臻為何能用這般平靜,甚至稱得上是溫和的語氣來講述這般殘忍的話,陶令儀不自覺打了個寒戰。
燕臻捕捉到她那一瞬間的顫慄,柔聲道:「放心簌簌,只要你乖些,我就不會動她。」
說完這句他特意頓了頓,看向陶令儀抵在頸邊的簪子,接著道:「可你若是不聽話,我便只能想些別的法子讓你乖了。」
陶令儀不可置信地看著燕臻抬手從連暉的腰間抽出他的長劍,冰涼的劍刃抵在嬌雲被凍得紅腫的手指上,「你若拿不穩簪子傷了自己,留下傷口,我就剁下她的一根手指,如何?」
他用的是商量的語氣,陶令儀卻覺得毛骨悚然,她不可置信地搖頭,「你……」
然後便見燕臻當真持劍切下去,劍光帶起一片飛雪,陶令儀幾乎是下意識地叫道:「不要——」
鏘!
劍刃掠過嬌雲的手,狠狠切在雪地上,但陶令儀還是雙腿一軟,險些直摔倒在地。
燕臻並不意外,他緩步走上前,掐住陶令儀細白的手腕,想拿下她手裡的銀簪。
陶令儀後退著不願,卻被男人輕易制住,「簌簌,你不想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親人嗎?你若離開,我會殺了他們,你想讓這些人都因你而死嗎?」
一些模糊的碎片在腦海中浮現,陶令儀恍神間被燕臻打橫抱起,沾著血跡的簪子落在雪裡,因為腳步走過而塌陷的雪堆軟軟堆落,將那一點血跡徹底遮住。
陶令儀心想,她還是低估了燕臻的手段,和他的心狠手辣。
回到內室之後,她幾乎是被摔到床上的,男人高大的身體很快壓了上來,他單手捏著她的下頜去吻她,另一隻手勾住矜帶,稍一用力就讓其化為碎片。
堆疊的下裙跌落床榻,如一朵盛開的花,燕臻眸色狠厲地盯著陶令儀,指尖緩緩覆上她微張的唇。
「啊……」陶令儀想要尖叫,唇齒卻被他死死堵住,幾乎連呼吸都困難。
燕臻不顧她的顫抖與掙扎,熟門熟路地將她按住,然後看著錦被遮蓋下的陶令儀如案板上的魚,彈動折騰個不停。
她的身子很快被點起一把燎原的火,足以吞噬她的全部理智,叮鈴鈴的聲響遮蓋住痛苦的呢喃,好似也牽走了唯一的那點神志。
她扯住燕臻的袖口,雙眸水潤生春,艱難地溢位一個音節。
而在她身上的燕臻卻衣冠楚楚,高高在上地將她難耐的姿態看了一個遍。
陶令儀抬手捂住眼睛,眼淚從指縫間瘋狂的溢位,很快打濕了領口的衣襟,燕臻擰眉不語,抽出矜帶將她的兩隻手腕反推到頭頂之上。
這下,她連掙動都不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燕臻陰沉著面色,恣肆無忌。
「燕臻……」
她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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