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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用她,還是請離開?

燕臻分不清,也猜不透,他只知道,陶令儀沒有被他的話打動半分。

房間內,兩人就這樣對視著,目光在半空中相交,似是一種無聲的較量。

燕臻本來以為,他的簌簌在外面受了欺負,心軟又膽小,連那個什麼勞什子芸孃的孩子都願意救,何況是他呢?

只要他出手替她撐腰,誠懇的認錯,再與她說些好聽的哄一鬨,她難免不會心軟。

再不成,他故意嚇一嚇她,就像從前那樣,她未必不會順從。

如今,她倒是順從了,卻是這般的姿態。

燕臻只覺得心口生疼,卻又說不出訓斥的話,最後看著陶令儀始終挺直的脊背,妥協地先退一步,「先起來。」

地板又硬又涼,簌簌的身子不好,哪裡受得住。

他伸手要去扶她,然而陶令儀卻避開他的手,自己撐著地板站了起來。

陶令儀看著他停在半空中的手掌,忍不住開口:「自從離開長安之後,我的身子比從前好多了。」

燕臻一愣。

的確,這雖然是兩人重逢的第二天,但他早就發現陶令儀穿得衣裳明顯沒有從前那麼厚了。

若是往常這個季節,只怕夾襖外面還要套一件狐裘,如今卻只穿了一件對襟短襖,外面的披風也只夾了一層薄棉。

除此之外,她的臉色相較於從前也更加紅潤了一些。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簌簌離了他之後,仍然過得很好。

反倒是他,白日拼命將自己鎖在奏摺裡,夜裡輾轉難眠,滿腦子都是女人。

當真是折在了她的手上。

燕臻輕嘆一聲,拂了拂膝上的塵土,「簌簌。」

他輕聲開口,「從前的事,都是朕做的不好,但是朕可以保證,朕對你的情意從未言虛。」

「或許你不信……」他說著,自嘲地笑了笑,「但是你離開之後,我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簌簌,是我離不開你。」

說完,燕臻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今日也是我不好,不該故意嚇你。」

他從懷中取出一枚香囊,遞給陶令儀,「裡面裝的是安神的草藥,你今晚泡一些,別再因為此事夢魘。」

陶令儀聽出他言語之間的安撫,愣了愣,但沒有伸手去接。

燕臻瞧出她眼底的防備,苦笑一聲,而後上前幾步,將那草藥擱在桌上,「你盡可以去找個大夫檢驗,簌簌,我總不會害你。」

於此同時,還擱下了一塊碧璽印章,陶令儀認出來了,那是燕臻的私印。

燕臻說:「簌簌,收下吧。」

陶令儀皺眉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他這又是什麼計策,而後便聽燕臻開口道,「我會在三月之前回長安,簌簌,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你再好好考慮考慮,若是哪一日改變了主意,便拿著這枚印章來找我。」

「無論什麼時候,我都等你回來。」

他深深地凝著陶令儀,說完這話,再沒停留,轉身走出了房間。

陶令儀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才走到桌邊,去看他留下的東西。

那印章觸手溫潤,一看便是價值連城的好玉,她從前只見過它掛在燕臻的腰上,此時拿在手裡,不由得有些好奇地翻過來,上面刻著「燕行昭印」,字型勁瘦,看上去頗有風骨。

若是不知道的話,當真以為這是那個書生文人的印鑑,同燕臻實在很不相配。

她暗暗想著,將印章又擱回去,拾起了旁邊的那枚香囊。

如燕臻所說,裡面的確塞滿了草藥,陶令儀拆開囊口,傾倒出來一些,送到鼻尖輕嗅,氣味清甜,的確是安神所用。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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