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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落在傅予深的耳中，卻像是填補了他內心深處那個巨大的空洞，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近乎嘆息的喟嘆。

「我媽跟你說什麼了？」

他吻了吻她，含糊不清道：

「你要不說，我就繼續了。」

洛詩摟住他的手臂緊了緊：「繼續也……沒關係。」

他一僵。

自制力在鬆動的邊緣，她大約不知道在此時此刻，他擁著懷裡的溫香軟玉，聽著她的許可，還能夠停下來需要多大的毅力。

「……不著急，回去再說。」

他在沙發上坐下，將女孩抱在他腿上，迫切地需要轉移一下話題。

「今天你給我媽畫了肖像畫，我們倆在一起這麼久，你怎麼都沒給我畫過？」

一貫冷淡的男人盯著她，眼底帶著點似有若無的怨念。

洛詩愣了愣，失笑。

「你怎麼知道我沒畫過？」

傅予深眼皮動了動。

「我有一本畫集，」洛詩手指比劃了一下，「這麼大，裡面有很多你的速寫，都是趁你工作的時候偷畫的。」

她還抬手摸了摸傅予深的臉。

「你知不知道，你的骨骼很漂亮，是那種……要是集訓時來我們畫室當人體模特，能收雙倍錢的那種漂亮。」

他輪廓很深，眉骨硬朗，鼻樑高挺，下頜線清晰凌厲，面板肌理緊貼著骨骼，光影打在上面，每一根線條都極易描摹。

哪怕後來見不到他，洛詩還是能準確描摹。

一遍遍的，在紙上拓寫出他的五官。

「懂了。」

傅予深眸光閃爍，慢吞吞道：

「想讓我當你的人體模特是吧？」

洛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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