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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尼爾沉默了,他在這個問題面前已經數次無言以對。他不是不想卸掉自己身上情緒的包袱,可是在他每次以為自己成功擺脫了過去後,他對於世界的怨恨,對於過去的怨恨,對於自己的怨恨又總是爆發出來。

他也想活的輕鬆,但說到底,他不過是個懦弱的,膽小的,對一切都會產生恐懼感和疏離感的小孩子罷了。不是因為他悲劇的過去,而是因為他在從三歲到十三歲中間這十年的時間空白,在這個階段中,他總是在不停的遊蕩、飄離,他的人生價值觀在這個年齡段已經被確定,很難再改變,因為已經習慣了那樣的情緒,那樣的思想。

他從始至終都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一切,先是選擇了逃避,然後被拉進來後他又開始了模仿,牧師先生、父親的能量體、身為能量體的自己、默,都是他曾經模仿的物件。他需要模仿他們,以讓自己能夠面對這個世界,但這卻是無意識的,就像人求生的本能。

每當他漸漸覺得這不是自己的時候,他的情緒就會爆發,而這一次,同樣是這樣。

撒尼爾覺得自己跌入了深不見底的峽谷,只能一直跌落,跌落,既得不到結局,也無法回到開始,只能這樣徘徊著。

這究竟是為什麼?他從來得不到答案,也沒有人告訴他答案,沒有引路的人,他只能在黑暗的迷宮中獨自摸索,就像以前那樣。

他不知道自己存在的真正價值和意義,以前的那些並不是他應該做的事情,那只是他在強迫自己去證明自己,所以,他才會如此的迷離。

霍爾斯特德嘆了口氣,抬起手在毫無防備的撒尼爾後脖頸上重重的就是一記手刀。

“我的孩子啊,他們會教你如何去面對這一切的,但如果一個不慎,你也許就會死在那些幻象手中,對不起,我不能進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樣簡單,比如,你的未來與宿命”

撒尼爾忽然出現在了一個以金黃色為主調的房間中,潔白無瑕的牆壁,鋪在地上的乳白色光滑瓷磚,一把白色的,鑲有金色紋飾的椅子,靠著牆角擺放的純金桌子,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金質飾物,天花板是淡雅的象牙色,但正中央卻懸掛著一個俗氣無比的金質燈具,兩邊的牆壁中各鑲嵌著一個與另一個完全一樣的白色門板,但原本乾淨整潔的它卻被一圈多餘的金邊包圍著。

整個房間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庸俗無比卻想著變得優雅的暴發戶的屋子。

“撒尼爾。”撒尼爾正坐在那惟一的一把椅子上,卻忽然聽到有人從後面叫自己的名字。

“尼古拉斯·默多。”撒尼爾回過頭後,看到的是那時的尼古拉斯,沒有任何的改變,金黃色的發與眸,精緻的臉,嘴角永遠不會消失的戲謔的笑容,一種無比扭曲的感受湧上了撒尼爾的心頭,但他仍然保持著表面的平靜。

“好久不見。”那個惡魔般的人笑著這樣說,像極了一個久立於權利頂峰的英明國王。

“好久不見。”撒尼爾微笑著回應,像極了一位溫文爾雅、睿智冷靜的貴族。

“走吧。”尼古拉斯笑著開啟了那扇門,露出了門外那條白色的路,只有一條望不到盡頭的狹窄的路,周圍全然是一片蒼涼的白色。

撒尼爾看了他一眼,只想逃離這個噁心的房間,直到腳下變成了冰冷堅硬的石質地板時,他才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瞧,是你自己選擇的,沒有誰逼著你這樣做。”尼古拉斯站在另一扇門前,笑眯眯的對著撒尼爾說,然後他伸手開啟了那扇門,露出了亞特蘭蒂斯中景物的模樣。

撒尼爾皺了一下眉,本能告訴他他應該去的地方是對面,於是他抬起腿,邁向了近在咫尺的門框。

“很抱歉,”門忽然被重重的關上了,尼古拉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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