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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雨之國的陰雨，連綿且澎湃。

她也如同回到了十年之前，可以反問的理由那樣多，她卻只問：「擅自死掉了，擅自將所有的重擔拋給了我，你都不想問問我，我是不是願意嗎？」

「你不是從來也不問別人願不願意嗎？」

鼬子一怔，抬起了眼，卻終於看到了止水的眼眸。

清澈，透亮，卻不是鮮紅的顏色。

他像是開了個玩笑，扯了扯嘴角：「抱歉，但你不明白嗎？我的眼睛在你那裡，就如同我的心在你那裡。

「我想要看到你快樂幸福，就如同我想要看到木葉和宇智波一族安定。

「可是……可是……為什麼那個時候，我沒有來得及告訴你？」

她呆呆地望著少年止水的眼淚。

「我啊……實在是太遜了，你要找一個，比我更愛你，愛你勝過一切的男人，我才會甘心。」

眼角還掛著淚水，鼬子鬱然道：「你原本……並不需要甘心。」

「不，那……只是自私而已。」止水的聲音越發堅定，「我希望你幸福。雖然不甘心，但是我知道……會有男人，如同我愛著你的一切一般，愛著你。」

聽到了這樣的話，鼬子只想要反駁，甚至腦袋裡已經排列出了無數的理由。

她張了張嘴，卻一個也說不出來。

「……雖然年紀增長了，但是，鼬子……你根本沒什麼長進嘛！」止水開朗地笑了起來。

他重重握緊了她的手，「走吧。」

他推著她的肩膀，「快走。」

鼬子回頭望著他，卻只看到那少年俊美的面容上全是溫柔與純良，烏黑的眼眸之中也只盈滿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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