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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得到傑君你的稱讚就說明我的成果是完美的。要知道為了達到今天這樣的效果,我可是做了很多的努力呢。」似是回憶起其中的艱辛,禪院真誠不無感慨地說道,「要知道,求那傢伙幫忙可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呢!」
「讓我們撇開客套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傑君。」
根本不給夏油傑打探套話的機會,真身狀態的禪院真誠毫不客氣地丟擲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我的人給我探聽來了個很有意思的小情報:最近【窗】上報給高專的一份觀測報告,被人將咒靈的等級給改寫了哦。」
!!
最近跟五條悟廝混時不小心看到了一些密報,從而對御三家和高層的陰私手段有了點瞭解的夏油傑立即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可他卻寧可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但當他看到禪院真誠臉上泰然的微笑時,心下一沉,明白事情恐怕就是他剛才猜測的那樣。
夏油傑不是出生在咒術師家庭的咒術師,所以他雖然時常聽到戀人罵罵咧咧地說著「總有一天要殺了上頭那些爛橘子」,他也以為那只是一時氣話。那些密報中記載的悲慘事件也只是紙上黑白分明的文字,並不能讓他直觀地感受到咒術界高層的烏煙瘴氣。可現在,當這些淬了毒的匕首被捅進他以及他的同伴們背後時,他還是感受了從腳底升起淹沒頭頂的冰寒。
當他還在為堅持自己岌岌可危的守護他人的大義而忍耐、拷問自心的時候,卻被人從背後狠狠捅了一刀,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力感蔓延至他全身。
忍不住抬手摁了摁眉心,夏油傑疲憊地看向對面比某些人更像人類的咒靈。
「誠醫生,你想要什麼?」
看到原本剔透的紫眸中染上濃鬱的陰暗,禪院真誠滿意地笑了起來。
「我只是想要跟傑君你還有五條君賣個好。畢竟我只是跟甚爾君有不死不休的仇,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你們能夠放我一馬呢。不過呢,傑君,看在我們以往的交情上,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好好地、認真地思考一下。」
清俊的少年收斂了笑意之後,暖棕色的瞳孔不帶情感的時候就像琥珀,透明如蜂蜜卻將昆蟲粘住包裹,而夏油傑在他的注視之下也不由得產生出自己就是那隻無處可逃的被琥珀包裹的昆蟲的錯覺。
「傑君,在你看來,真正對咒術師傷害最大的,是咒靈?還是源源不斷產生詛咒的普通人?還是為了一己私慾操縱咒術界的腐朽高層和御三家呢?」
下意識地召喚出伽椰子向其抓去,卻被對方輕飄飄地躲過,果然禪院真誠的體術也不亞於他多少。
「傑君,你也知道我出生在御三家的禪院家對吧?曾被作為家主繼承人候選培養的我是在咒術界上層長大的,我,還有你的摯友五條悟,還有甚爾君,都出身於趴在底層咒術師們身上吸血吃肉的上層貴族。啊,當然,像你摯友那樣在長大之後願意回報庇護底層術師們的存在畢竟是少數。大多數御三家的人都是跟高層一丘之貉的傢伙,他們把底層術師當作所有物那樣肆意擺布,甚至能夠為了警告一下在他們看來過於叛逆的六眼以及咒靈操使而來個殺雞儆猴。甚至甚爾君,在他弱小的小時候,你猜得到嗎?就因為我誇了他一句有趣,就被送來給我做玩具啦!」
啊,那個強大得如同猩猩的男人也曾經被如此輕賤對待嗎?
瞳孔猛地收縮,夏油傑看著那個一邊與他戰鬥一邊笑得癲狂的咒靈,只有在這種時候,他看上去才不再像是人類,撕開了文明溫和的偽裝,是對人類毫無善意憐憫的非人存在。
「像你們這樣的咒靈必須被祓除。」
他面無表情地說道,看似對他剛才的話無動於衷。然而真誠知道,這個少年的心已經動搖了。
「像我這樣的咒靈,也是由咒術師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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