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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怎麼解釋呢?說她是真誠的轉世嗎?先不說對方會不會相信,相信之後豈不是更要殺了她以絕後患了?說她不認識真誠?先不提她昨晚說的話,之前她也有提及過真誠的名字,現在才說兩人並不認識傻子才信。那就說兩人是好朋友?但什麼樣的塑膠友情會讓對方在死後詛咒自己呢?撇開這些不提,這個詛咒明顯對甚爾是惡意的啊,以對方的性格,很有可能會為了以防萬一幹掉她的吧?
——怎麼想都是無解題啊!
端木瞳抓狂地撓亂了自己的頭髮,洩氣地趴在了書桌上。
恰在此時肚子傳來一聲咕嚕,端木瞳索性決定先去吃飯,也許,吃飯閒聊時能順其自然地把問題解決呢?
抱著自欺欺人的想法,她下了樓。
客廳中禪院甚爾正斜倚在沙發上看電視,惠惠坐在他腳邊的爬行墊上跟醜寶玩得不亦樂乎。見到她下樓,父子倆都抬頭看來。
被一大一小兩張極為形似的臉盯著,那兩雙濃綠如翠玉的眼瞳一眨不眨的注視令端木瞳壓力倍增,她不由得乾笑了一聲。
「額,大家……早上好呀。」
禪院甚爾卻沒有像往常那樣給她回復,讓本就心裡有鬼的端木瞳不由得愈發忐忑起來,「那個……甚爾君,我昨晚該不會是做出了什麼很出格的事情吧?」
禪院甚爾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又盯著她看了片刻,似乎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一朵花來,就在她以為他要說出什麼驚人之語時,他站起身,走到一旁一堆碎木片那裡說道:「沒什麼,瞳小姐也就是發酒瘋砸壞了一把椅子,又把院子的草坪給刨了而已。」
「噫——」騙人的吧?她的殺傷力什麼什麼有這麼巨大了?
看這椅子上殘留的痕跡,分明是被一拳給擊碎的,她什麼時候有那麼大的力氣了?
將信將疑地端木瞳,在她被領到客廳門口看向庭院時,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啊這……
看著遍佈庭院的殘穢痕跡,她那句「別是你騙我吧」再也說不出口,半晌,她放棄掙扎般地閉上眼嘆了口氣,斟酌再三,在禪院甚爾肩膀上拍了拍,很是誠懇地說道:
「你辛苦了,我會給你加獎金的。」
微微愣了愣,男人的嘴角向上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肩膀緊繃的肌肉也鬆懈了下來。
「不愧是瞳小姐,真豪爽……用這錢請我吃頓大餐吧!」
「沒問題。」端木瞳豪爽地拍著胸口。
——此時此刻,她覺得禪院甚爾的財迷屬性真是太好不過了。
靠著錢包大出血把事情面子上抹過去了,兩人去了甚爾挑的店,原本端木瞳是想趁吃飯的時候解釋的——看在在高階料理的面子上,甚爾應該會好搞一些吧?
——答案顯然是沒有。
看著對面男人哪怕吃飯時也保持著的氣勢如淵,她下意識地也閉上了嘴,安靜如雞地吃完了這煎熬的一餐。因為心裡有事又不能說出口,這一頓她其實沒嘗出什麼味道,以致於在結帳時看到那長長的一串數字也格外心痛。
似乎是她心頭滴血的表情愉悅到了甚爾,他身上一直凝聚的低氣壓也散開了些許。
好機會!端木瞳眼睛一亮,覺得正是自己坦白的大好時機。她得趕緊說些什麼讓禪院甚爾明白她對他沒有任何惡意與計劃,她真的是無辜的小可憐……想說的話有一籮筐,可惜在面對那雙不含任何情緒的濃綠眼睛時,她頭腦空白,嘴皮一禿嚕,嚇得把心裡話倒了出來——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鬼知道禪院真誠那個神經病幹嘛要詛咒我,真的你信我!」
果然她剛說完,對面禪院甚爾的氣息就變得暴怒險惡起來。端木瞳內心非常害怕,但她不敢抬頭去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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