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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手的頭髮不像小嬰兒的那樣細軟,是粗糙的甚至略有些扎手的手感,但是並不油膩,指尖似乎掠過了頭皮,些微溫熱,卻讓端木瞳瞬間醒過神來,頓時一股戰慄從脊椎直竄頭皮,將她整個人都凍結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伸手rua上去——可能是當時氣氛太好,也可能是一不小心帶出了以前的習慣。
禪院甚爾似乎也沒料到她的舉動,瞳孔像貓那樣縮了縮,人卻沒有動彈,只是緊繃的肌肉顯示出他也沒有看上去那麼淡然。但他依然沒有移開視線,就好像野獸那般,天然地知道誰先移開視線就代表著輸了。
而被他這樣盯著,端木瞳也不知道為什麼,手腳都變得沉重起來,兩人無端地僵持起來。
有一種陌生的、讓她有些不自在的氣息愈發濃厚了起來,淡淡的青草味、若有似無的類似香水中麝香的氣味……耳邊隱約有咚咚的巨大聲響,臉上燒得厲害,眼睛也有點乾澀,很想要撇過頭或者垂下眼,但生物的本能又牽緊頭皮讓她千萬不能眨眼,彷彿此時先移開了視線就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啊、啊」小嬰兒的呼喚像一記悶雷炸響在她耳邊,驚醒了她近乎空白的大腦。
猛地回過頭去,端木瞳逃也似地奔向呼喚她並伸出雙手的小嬰兒,感激對方將她從這尷尬的處境中解救出來。
「惠醬你可真是我的小天使!」聞著幼兒身上的奶香味,她漸漸放鬆下來,抱著小寶寶親暱地蹭了好幾下,心跳慢慢平復下來,渾身的熱意也逐漸散開。
她一定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才會覺得臭男人剛才竟有那麼幾分勾人……該死的小白臉!
盯著抱著嬰孩走開的背影,禪院甚爾不知想到什麼,舔了舔嘴角,「……太久沒營業,我手藝生疏了麼。沒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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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的尷尬之後,端木瞳就開始審視起自己與禪院甚爾的關係來——
不知從哪天起,名叫禪院甚爾的那個男人變成了她家的常住客。
一開始是在完成任務之後偷偷摸過來,發現端木瞳默許之後索性堂而皇之地佔領了端木瞳的工作室。他總是在夜半悄悄從視窗翻進房間,外套也不脫澡也不洗就倒頭呼呼大睡。如果碰上她趕專案通宵的情況,他就會跑去客廳睡惠的爬行墊,第二天讓已經爬得很熟練的幼小男孩兒憤憤地拍打他的大腿,試圖將這個惡客從自己的墊子上趕走。雖然大多數時候會被男人惡劣地用腳抵住身體咿咿呀呀地無能狂怒,但兩人的關係確實肉眼可見地親密起來。
就連佐藤惠子都偷偷問過她,這個來去如風的男人究竟她包養的小白臉還是在外奔波賺錢的丈夫,雖然被她給搪塞了過去,但確確實實地,這個男人在試圖侵入她的日常生活。
禪院甚爾就像個老練的獵人,用絕佳的耐心等待獵物消除了戒備再悄悄靠近,等獵物發覺的時候,他已經近在身邊了。
端木瞳想像了一下自己跟他成為情侶的場景,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咿——不能想不能想,那男人一貼身她就覺得腰子疼。
她又想了下該怎麼拒絕對方,可禪院甚爾並沒有進行告白或是提出交往請求,萬一是她搞錯了,人家沒那意思呢?
——到那時,她恐怕得尷尬得捂著臉從東京塔上跳下去。
糾結良久,端木瞳也沒想好要怎麼辦……思來想去,她決定找一件事情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於是在第二天清晨,當禪院甚爾聽到她說今天她要出門去看房,需要他自己帶幾天小孩的時候,被一口牛奶嗆住,咳嗽起來。
「……你說要換房子?」
「是啊!你也不想到冬天還睡地板吧?這個天氣,就算是天與咒縛也扛不住的吧?」
「哦呀,瞳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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