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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哈?你在開什麼玩笑?你跟我說不知道?」五條悟鼓起臉頰,露出一副你在耍我嗎的表情。
「換作以前的我,我會回答你那隻能放棄她了。但剛才,我按你說的設想了一下,發現自己無法想像出那樣的場景,所以我說我不知道。」
「大叔你看著真不像是禪院那家出來的人呢。」
「啊,我早已不是禪院了。我入贅了,現在叫端木甚爾。」
五條悟和他都知道,說不知道只是一種託辭。當這種最壞的情況發生時,他十有八九會為了救人而倒戈到真誠那邊去,只是兩人都默契地沒有說出來而已。不過不像禪院家的人嗎?這倒是個很好的稱讚呢。
「那可真是位女菩薩啊,待會兒我可要好好看看。」五條悟輕佻地吹了聲口哨,興致勃勃地說道。
「那可真巧了,我也覺得你那個同伴頗有幾分男菩薩的面相。」不就是互相傷害嘛,誰怕誰啊?
五條悟是個被稱為「什麼都好,可惜長了張嘴」的男人,而高專時期的他還未像28歲那樣飽經風霜,臉皮接近無下限,於是在對上同樣長了張不做人的嘴還毫無道德底線的甚爾以後,再一次落到下風。
就在小少爺惱羞成怒要對著對方來上一發【蒼】的時候,一個黑髮女人牽著一個海膽頭的小男孩走進了店裡。
「甚爾。」女人輕輕地呼喚了一聲,五條悟就見到眼前的男人眨眼閃身到了女人身邊,臉上的挑釁早已收起,此刻正用一種堪稱乖巧的表情牽起女人的手往他這個方向帶。而那個跟他長得幾乎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小男孩則是用一種三分鄙夷七分警惕的目光看著男人,似乎是怕他搞出什麼麼蛾子。
「嘁。」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到被滿滿一盆不知道什麼東西拍了一臉,不由自主地輕嘖出聲。
當端木瞳毫無防備地看到那個一頭銀白色頭髮,戴著一副小圓墨鏡的美少年的時候,她的腦海種冒出三個字——「五條悟」。
為什麼五條悟會在這裡?他發現甚爾了嗎?是來殺甚爾的嗎?他會發現我的秘密嗎?
腦中閃過無數個疑問,她只來得及轉頭沖甚爾喊了一聲「甚爾快逃!」,意識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該死,我不會是有什麼烏鴉嘴的潛力吧?」五條悟的額角滲出冷汗,他當然能夠看到那個女人體內與傑腦中相似的術式正在運轉之中,只是他沒有料到這個術式竟是如此簡單,就是當他,五條悟出現在人面前時就會觸發,沒有其他任何條件,就只是他出現,因此效果也格外霸道,讓女人直接陷入了昏迷。
雪上加霜的是,女人身旁的小男孩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對於惠來說,他不明白媽媽為什麼會在看到那個白頭髮大哥哥的時候喊爸爸快逃,而爸爸則是臉色大半地接住了昏迷過去的媽媽,而那個白髮大哥哥也朝他們大步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不知從哪拔出了一把有兩個刀尖的奇怪匕首。
小小的惠對眼前正在上演的一切統統都不明白。但他知道,既然媽媽喊了讓爸爸逃,那麼那個大哥哥一定就是壞人了。他不想失去媽媽,想要保護家人。尤其是當他看到那個大哥哥舉起那把古怪的匕首向媽媽的頭刺去的時候,強烈的恐懼讓小男孩的咒力劇烈波動起來,他腳底的影子突然延伸,從影子裡跳出一黑一白兩隻幼犬,嗷嗚一聲就撲到了白髮少年手上和匕首上。幼犬在碰上匕首時就砰的一聲消失了,可恰恰就是這麼霎那的阻攔,女人身上的術式已經發動完畢,徹底失去了意識。
「這是……十種影法術!?」五條悟驚愕地低撥出聲,而正在低頭檢視端木瞳狀況的甚爾也不由得錯愕地抬起頭來看向掛在他手腕上的另一條幼犬。
向來運氣很差的他,從沒想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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