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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這傢伙果然是變態的人販子呢。」五條悟聽到禪院家倒黴也很高興,只是在聽到後面真誠又誘拐了小孩後厭惡地皺起了眉。
「你有打聽出忌庫丟了什麼嗎?」他繼續追問。
「我走的時候禪院家還一片亂鬨鬨的呢。不過這個我倒是可以推測出來。如果這幾年禪院家沒有發什麼橫財的話,忌庫裡的高階、特級咒具應該不足十把,以我對禪院真誠的瞭解,他出手應該一把都不會給禪院家留下。」甚爾一邊思索一邊說道,八年前他離開禪院家時可是把忌庫洗劫了一遍。
「被擺了一道呢。」五條悟輕嘖一聲,雖然受損的不是他,但依舊有種不爽的感覺。
「不過我離開的時候,倒是聽到了一個不知真假的訊息。」甚爾想起他在經過真誠父親那院子時,聽到那個他應該叫叔父的人的妻子那歇斯底里的喊叫中零星透露的內容,猶豫了下,還是依照直覺說了出來。
「什麼?」
「禪院真誠他父親的老婆,唔,應該是正室吧?那個女的好像因為一對雙胞胎女兒丟了瘋了,叫嚷著是真誠來報復她了。我有點好奇,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這好像有點刺激到她了,她喊著什麼『我已經遭到報復了,為了報復我把他丟進懲罰室,他把我的女兒們都帶走了。很快也會輪到你了』。可是禪院家的懲罰室,裡面養了很多二級咒靈,我記得真誠那時被我在腹部捅了一刀,雖然沒有傷到內臟,但應該出了不少血,如果在這種時候被丟進滿是咒靈的懲罰室……」
甚爾一邊說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思緒,說到這裡似是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停頓下來。
「啊,這樣一來我倒是對自己的猜測更有了幾分把握。」五條悟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喂,老闆,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情報沒告訴我?我可是什麼都告訴你了哦。」甚爾有些不滿地拉下臉,嘴角的疤因為用力而凸顯出來。
「嘛,因為這僅僅是我個人的猜測,我並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這個猜測。既然你要聽,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五條悟推了推墨鏡,臉上的嬉笑表情收斂了起來。
「那天留在現場的禪院真誠的咒力殘穢,比起咒術師,更偏向咒靈這邊呢。現在聽你的描述,我的六眼告訴我,他當年並沒有能活著爬出懲罰室的能力呢。」
「你在開玩笑的吧?」沒想到,聽完他的推測,甚爾竟然露出了震驚的神色,「我那天見到他的時候,我的五感可是都在告訴我他是個活人啊!你也可以問一下那個會【咒靈操術】的小鬼,他的術式應該對咒靈更為敏感一些。」
「唔……對,我會去跟傑確認的。但我還是覺得我的推測也是極為合理的。」五條悟愣了下,似乎是對於甚爾與他截然相反的推論感到有些迷惑,但六眼告訴他對面的天與咒縛的五感絕對能夠在某些方面媲美他的六眼,所以他並不質疑甚爾的結論,打算回去再找夏油傑確認一番。
「不過他那天派來的只是一個替身,我沒看出來也是有可能的。」反倒是甚爾自己推翻了自己的結論,他沿著五條悟之前那個禪院真誠非人的結論推導下去,發現很多他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都可以得到解釋。
所以瞳一直認為真誠死了也並沒有說錯,但這樣一來,瞳的處境也就更危險了啊……也許,他需要請六眼替他看一下瞳的身上到底有沒有真誠佈下的暗手。
我是一條木的感情的分割線
雖然五條悟和甚爾他們循著禪院家這條線沒有能夠逮住禪院真誠,但甚爾偶爾聽到的那個訊息給了他們靈感。在循著「禪院真誠當年受傷之後被禪院扇的正室偷偷扔進懲罰室」這個結論進行分析推理之後,在當時能夠去懲罰室拯救禪院真誠的人已經屈指可數。在逐個排除之後,他們將目標圈定在禪院真誠的生母,也就是禪院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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