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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一嗨一,甚爾你辛苦了。」
小天使在手的端木瞳心情很好地無視了他的酸言酸語,不甚走心地應付他道,隨手從口袋裡抽出一個紅色的紙質禮包遞到他手裡。
「甚爾,這是你的壓歲錢。在我家鄉那邊,過春節才是發紅包的時節。雖然元旦時我有給你發過年終分紅,但果然還是應該在過農曆新年時發壓歲錢才對吧?」
「恭喜發財,新年快樂。」伸手接過紅包,在瞬間就透過厚度瞭解到大致數目的甚爾秒切營業臉,一板一眼地回禮讓端木瞳也忍俊不已。
「話說回來,瞳桑有沒有給惠準備壓歲錢呢?」小心地收好自己的壓歲錢,甚爾把小九九打到了自己兒子的壓歲錢上——說起來,小孩子的壓歲錢應該也是交給父母保管的吧?
「在日本,父母挪用子女的壓歲錢好像是犯法的吧?」端木瞳死魚眼地看著這個死性不改的屑爹。
「你死心吧,給惠醬的壓歲錢我直接存進他的戶頭下了。」端木瞳一早就以惠的名義在銀行開了個帳戶,裡面配置的各類基金投資,確保每一年都會有一筆到期的債券自動變現,足以保證惠惠未來二十年以內衣食無憂。
「嘁。」
接到小孩的兩人去外頭吃了一頓好的,而後回到家後,端木瞳就開始整理行李,年幼的小孩拽著自己新得到的玩偶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牢牢盯緊生怕人再度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外。
對此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的瞳只能用背帶腰凳把他束縛在自己身前,這樣一來大人小孩皆大歡喜——除了有點廢腰,不過身體強化已經初見成效的某人表示這不是問題。
「瞳桑你這樣可不行啊,我可不想以後對你說腰沒了。」禪院甚爾倚在門邊看她收拾,當看到她抱著小孩幹活時忍不住出聲提醒道,就是那個語氣怎麼聽怎麼曖昧。
「……」本想反駁以她現在的體質根本不怕腰受不了,可不知為何總覺得男人剛才那話別有深意而下意識地住了口,憋了半晌,把臉給憋紅了她才吭吭哧哧地反問:「與其在邊上說風涼話,甚爾你為什麼不過來幫我搭把手呢?」
就站在一邊幹看著,人幹事?
「不要,沒錢拿的活我才不幹咧。」
「不要撒嬌啊,甚爾。」
撒嬌嗎?
某種意義上倒也沒說錯。禪院甚爾沒有反駁,笑眯眯地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就好像蹲在自己地盤上的黑豹,正聚精會神地守護著自己的珍寶。也只有在全然放鬆的環境下,他才會不加思考地說出這類會袒露內心的話語。他其實屬於話挺多的那種型別,只是幼時周圍人都把他當透明人,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在內心自言自語,偶爾跟孔時雨那傢伙能互相吐吐糟,但那傢伙明顯也受不了他的刻薄毒舌,在碰到端木瞳之前,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想說什麼就能脫口而出的輕鬆了。
也不是不會甜言蜜語,但能夠暢所欲言誰又愛言不由衷呢?
打破這份寧靜的是孔時雨的電話。
接完電話甚爾的臉色很是難看,他沒跟端木瞳說什麼,卻默默地伸手從腰凳上把礙事的小鬼提溜過來,而後抱著他站在門邊看女人收拾整理房間。
在掙紮了一陣發現無果,並且屑爹雖然限制了他的自由卻也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能夠看到瞳後,年幼的小惠心累地選擇仰靠在父親結實寬厚的胸膛裡看瞳忙碌。
端木瞳一邊整理房間一邊時不時地指使甚爾給小惠餵水餵食等零碎小事。磨磨蹭蹭地挨著,直到孔時雨再次打電話來催促,甚爾這才臭著臉不情不願地跟端木瞳說自己要外出去做任務。
說不上是懊惱還是忐忑,雖然在心底罵死了那個不會看眼色的中間人,但畢竟上午開口讓人去接單的確實是他自己,可……那不是上午瞳沒回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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