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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瞳聽了一愣,沉思了一會,然後答道:「我希望你活下來,只有你活著,惠醬才能獲得幸福……或許我也能從中獲得一點兒幸福?為此我願意付出咒力為你再做一次強化。」
「瞳桑,你到底對我有什麼誤解?我是那種明知打不過還會硬上的人嗎?」他一邊問,一邊苦笑著,又是那種好像牙痛似的隱忍,一點也不符合他最強小白臉的稱號,多麼虛假做作的微笑。
他的眼睛直視著她,帶著十分憂鬱的、忍痛的、靈魂破碎後的空洞和麻木的神情。
「但是,」她說,看見了他的神情,突然覺得有點喘不上氣來,手也不自覺地揪住了衣襟:「你看上去是那麼全然地孤寂,命也好,愛也好,親緣也好,像是半點也不在乎的樣子……感覺再不拉你一把,馬上就要掉下去了呀!」
當初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呀——明明那雙綠眼睛裡一直在散發著一種靜默的、急迫的求援,就像一個在深夜哭喊的小孩,他從他的內心向她哭喊著,那哭聲大的她的靈魂深處都被震動了,所以怎麼可能不伸出手?就算遞過去的手每次都被開啟,可那雙眼睛深處的哭聲一直都沒停止過啊,吵得她一直一直都不能假裝視而不見。
「好吧,的確。這親緣我可不敢要!」他說著,把頭轉了過去,向旁邊的沙灘望著,靜默著。而他冷淡她的這種神情,使端木瞳有點氣餒,正反省著自己是不是太過唐突了。片刻之後他又轉回頭來望向她。
「你這樣關心我,你真是太好了。」他簡潔地說。
「為什麼我不關心你呢?」他突然又露出一個苦笑,就是那種勉強的、疾聲嘶吼後帶著嘶聲的笑聲。
端木瞳充滿憐憫地看著他,她能理解那種絕望:分明心靈能夠相通,卻因為心靈太過痛苦麻木而無法再生出情感。應該要感動的,卻硬是生不出半點波動……這是錯誤的,我應該要……這種種的混亂惶恐……她統統都經歷過,所以才說他的靈魂一直沒有放棄掙扎。
「啊,那麼……我可以握一下你的手嗎?」他突然問道,那雙綠眼睛直直地凝視著她,懇求著。她覺得他應該用上了咒力來催眠她,否則她怎麼會感到靈魂的錯亂?
她神魂顛倒地呆望著他,他定定地走了過來,在她身旁跪下,兩手緊緊地扭著她的兩腳,透過薄薄的布料完全能夠直觀地感受到他手臂上的肌肉虯結,他的臉伏在她的膝上,一動也不動。她已經完全被他驚呆了,在一種驚駭中俯望著他的肌肉起伏的頸背,感覺著他的臉孔緊壓著她的大腿,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那裡。一股熱度迅速地從小腹直竄上脊椎,攪得她大腦一片空茫自失,不由得把她的手,溫柔地、憐憫地放他毫無抵抗但寬厚的背上輕輕地撫摸起來,就像她經常安撫小惠時做的那樣。他全身戰慄起來,像一隻受驚的大貓,同時,卻又冷靜地默聽著外界的一切動靜。
漸漸地,他不戰慄了,平靜下來,十分安靜起來了。她憐憫地愛撫著他枕在她膝頭的頭,就像給巨貓順毛那樣。
這片刻的溫存之後,他站起來,吻了吻她的雙手,默默地走到稍稍遠離她的一邊,背向著她站著整理情緒。兩個人都靜默了一會。然後,他轉身向她回來。
「我做好準備了。瞳桑,來吧。現在,我想你要恨我了。」他溫和地,無可奈何地說道。聞言,她迅速地抬起頭向他仰望著。
「為什麼要恨你呢?」她問道,對於一個就快要死掉的人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因為束縛對天與咒縛並不能起效,還不如來憎恨我,詛咒我來得更快。」他說,然後又改正說:「我的意思是說……通常是這樣的。」
「即便如此,我還是想要試試束縛……因為根本恨不起來嘛。」她悶悶地說,因為記憶中似乎有人說過,零咒力的天與咒縛,能夠打破咒術編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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