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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與你定下束縛,只要你把天逆鉾還給我,我不會再用來攻擊你。以後我也不會接你和這個少年相關的任務。」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條,「還有把他帶來的那個人的情報,你想知道的吧?」
五條悟心中一動,立馬被一直緊盯著他的男人發現,他笑了一聲,露出勝券在握的表情。
「六眼小鬼,我再附送你一個情報吧。那個男人,可是很擅長催眠暗示類的術式哦。」
撲通——
心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起來,見到男人愈發猖狂的笑容,五條悟知道他落入圈套了。可是他心甘情願將脖子伸進這個束縛之中。
立下束縛,男人也很是乾脆利落地將夏油傑拋回給他。珍而重之地將黑髮少年攬入懷中,一起納入無下限的保護範圍,他靜靜地聽著禪院甚爾將那個名為禪院真誠的男人的情報以及他對於夏油傑目前狀況的判斷一一告知於他。
「禪、院、真、誠。」
他隱約記得這個人,似乎曾經是禪院家捧起來與他打擂臺的天才,但不知何故在好幾年前就銷聲匿跡了。這種涉及大家族內部鬥爭的事司空見慣,這個人也沒在他記憶裡留下什麼印象,還不如能悄悄潛伏到他背後的天與咒縛令他印象深刻。
不過術式作用是□□重置一類的嗎?那也可以確定就是傑之前洩漏的【他】了,沒有比這片戰場更好的能夠搜尋他殘穢的機會了。六眼能夠把殘穢分析、研究到極致,他一定要趁此把這陰險小人的情報蒐集齊全。
玩弄了傑,試圖把傑變成傀儡的傢伙,絕不會放過的。
「想辦法讓這個小鬼與你定立束縛吧。」已經快要走出他視野範圍的天與咒縛突然回頭沒頭沒腦地說道,「唔……算是一種直覺吧,用束縛應該能把他下的心理暗示之類的抵消掉一點。你應該發覺了的吧?這小鬼的想法有點偏激。」男人指指腦袋,露出一個傷腦筋的表情。
「算是對同盟的一點點關照吧,也是過來人的經驗談吧。」
男人轉頭離開,只留下極輕的一句喟嘆。
「不要等失去以後才去珍惜啊。」
「用不著你來提醒啊,敗犬大叔。」
五條悟雙手不自覺地用力將昏迷中的咒靈操術使與自己貼得更緊,見聽到他的回應輕咒一聲卻沒回身反擊的男人以更快的速度溜遠了,這才轉身開始搜尋這片現場,一邊努力辨別著那個名為禪院真誠的傢伙的殘穢,一邊將伽椰子遺留的殘穢清理掉。
「奇怪……是我的錯覺嗎?」
這個咒力殘穢的感覺,好像更接近那邊一點……
「算了,這不重要。」
他用腦袋撒嬌似地蹭蹭昏迷中的黑髮少年,無力感這才緩緩從心臟流入四肢百骸。那個男人說的不要等失去之後才去珍惜云云,他看明明什麼都不懂的是那個敗犬才對吧?跟著傑的時候,他可是有看到了,那個敗犬在他女人和小孩身旁時臉上的神情,這不明明就是收斂了全部爪牙被馴服的模樣嗎?就這模樣他也好意思作為過來人來教育他和傑?所以在被男人用傑的性命威脅交出天逆鉾的時候,他有想過同樣拿他的家人來作威脅。如果不是之後那男人見機得快,把那個禪院真誠的情報吐露得夠快……
天逆鉾他會還給男人的,但時間他們可沒下具體的約定,那男人也知道,但見好就收是他那類敗犬的特點,所以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只要他足夠強大。
因為他夠強,那男人奈何不得他,知道他若是傷害了傑一定會引來對等的瘋狂報復,所以他也不敢真的動手。但光是這樣也足夠令他不爽。
伸出右手貼在黑髮少年的脖頸上來回輕撫著,像是要抹去前人殘留下的痕跡,溫熱的面板以及喉頭輕微的起伏讓他驚惶的心安定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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