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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紛紛,青絲如瀑落,糾葛的呼吸一瞬侵襲面龐,蘇探微驚怔,臂膀迅速反應過來著力撐在了她身旁。
四目相對。
太后綠鬢如雲,眼簾低垂,修長漆黑的睫羽在燭光的靜照下宛如兩柄開合有光的墨扇,冰肌瑩徹的臉已是酡紅如霞,幾乎再看不見一點白,他驚詫地看著。
姜月見微微睜眼,眼波里宛如煙霧在流轉,氣息如蘭如麝,婉轉噴薄在他的周遭,帳中暖如春融。
窗外是明淨的月色,不知何時起,殿門被關上了。
閉門的一瞬間發出的動靜,告訴蘇探微,這一切只是一個請君入甕的圈套。而他此刻,正是這個女人套中的獵物。
無奈、糾結,一絲莫名忐忑,蘇探微低沉著嗓音明知故問:「太后,你怎麼了?」
姜月見這才留意到,蘇探微臂彎之中還掛著她遺失在柏木林裡的雀金裘,可見他是一路尋香而來。他這般見多識廣的太醫,又在宮裡浸淫日久,對這些見不得檯面的手段總是有些熟悉吧,他明知可能會發生什麼,還是義無反顧地往這火坑裡跳了呢。
長指上精美的護甲挑起青年線條緊繃的下頜,姜月見柔柔道:「年輕人想好了回答,你對哀家,真的沒一點私心麼?」
伴了這麼久,逗了這麼久,就算是一隻貓,也該有點朦朧的孺慕與獨佔欲,她不信蘇探微對一個上位之人長久以來的垂憐與偏愛如木頭一樣無動於衷。
如若今夜他不來,姜月見會快刀斬亂麻結束這種亂象,繼續挖掘下一個小郎君,不一定有他這麼俊美,但一定比他聽話。
可喜的是,這個男人還不算完全木頭,他還是來了。
蘇探微被迫抬高下巴,只能往下垂落視線才能與太后對視,這一晃,太后支起笑靨,因為中香太久,她呼吸微亂,胸口急急起伏,然而她並不著急將她守株等來的兔子生吞入腹,等待著他的答覆。
姜月見是個固執的人,她一定要這個答覆。
蘇探微靜默片刻,「臣——」
「嗯?」
他垂目,如實誠待宰的羔羊:「不敢說沒有。」
姜月見很滿意,也很不滿意,但他終究是屈服了,這一身傲骨,因為她生生自折而斷,但她沒有逼他,是他自己選擇回來的。
姜月見的手指抵向他的腦後,掌下用了一點力度,蘇探微順從得如綿羊般低下來,任由姜月見抱著捲入暖香的鸞帳深處,蔥根般的指節,摩挲過他的清白俊秀的臉蛋,姜月見終於沒忍住下了口,尖銳的小虎牙像齧齒動物啃食米棒嘬吻他的皮肉。
蘇探微的呼吸也被她捲動得亂了,臉上很快被太后留下了一道被垂幸過後的齒痕,太后心滿意足看著自己的傑作,曼聲道:「探微。」
他的身體似乎為之靈魂顫慄。
蘇探微眼眸斂著霧光,被寵愛過後的唇微微濡濕,紅潤得猶如脂光,他靜默地自嘲一笑,不知此刻自己究竟算得什麼。
她對楚珩,永遠不會這樣親暱地喚他一聲「阿珩」。
這一聲「探微」,顯得莫名諷刺。
姜月見已經被折磨得近乎瘋了,她嚶嚀一聲,抱緊了身下的男子,泥鰍似的亂擰,這一次雜含了哭腔:「探微。幫我。」
她有點後悔了,不該這樣。可是箭已經脫了手,她才意識到這去勢有多厲害。
蘇探微偏過側臉,看到女子凝露的眸子,清波漾漾,渴求而脆弱地痴望著他,他的喉結滾了滾,五指握住了太后的後頸,朝她吻了下去,綿密地索吻,姜月見不饜足地腦中轟然震盪,耳畔響起他磁沉的嗓音:「臣祈今日之後,太后不會一刀斷了臣的右臂。」
四月的夜風微涼,月光如水,被阻隔在一扇門窗之外。
拂動的杏花,搖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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