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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是安一動不動,身體就如一尊礁石般失去了生機,在太和殿上,龍涎香的餘燼粉末似乎颳了一點在他的鼻翼,房是安伸手觸碰,卻只摸到了一臉滾燙的水。
楚翊譏誚地背過了身板,「房是安,郡主日後再嫁的郎君,不看重官爵,也不看重厚祿,但一定是個有擔當,頂天立地的男兒漢。跪安吧。」
傅銀釧因為家中糾紛,一氣之下搬離了國公府。
然而,那個男人卻緊追不捨,屢次三番地過去她的別苑騷擾。歲皇城沒有她的孃家,傅銀釧不堪其擾之下,只好盤算著先上太后這裡借住幾天。
反正先帝駕崩後,傅銀釧怕太后難受,在宮裡陪吃陪住了她兩個月,也曾長住過一段時日了。
就因為這點子情誼在,所以她說要叨擾幾日,縱然姜月見心中再有不願,也只好順著她,先敷衍幾天。
傅銀釧一上門便開始打聽,關於太后與那個小太醫的逸聞。
「太后娘娘,我這一入宮,就聽到有人嚼舌頭,說娘娘和那個小太醫好上了?真的?」
姜月見還沒組織完言辭,她的眼睛雪燦燦的,又道:「你倆動靜鬧挺大啊,可曾……巫山雲雨,閨房之樂?」
姜月見眼波睨向沒個正經的安國夫人,哼了一聲。
這不冷不淡的,聽得傅銀釧詫異至極。
姜月見想若不是這個不速之客不打招呼自來,說不準今日已經巫山雲雨了,撩撥了這麼久,她看那個男人也挺受用的,半推半就,不定就從了呢。
傅銀釧驚愕:「難道,還不曾?」
不對呀,之前紫明宮那次,傅銀釧瞧得真真兒的,那儀王灰頭土臉地回去之後,太后的寢殿裡,又有人鬼鬼祟祟地溜了進去,一夜都沒出來,難道不是她那個早就看中了只等手到擒來的相好?
姜月見又睨了她一眼。
這回傅銀釧不解了,「都這麼久了,就在這裡看著,摸著,聞著,居然沒吃?」
姜月見飲了一口茶,澹澹道:「你以為哀家同你一樣貪吃麼。」
傅銀釧不懷好意:「哦,臣婦倒是忘了,先帝陛下有一年多不到你寢宮時,太后娘娘是怎麼跟臣婦索要小玩意的。」
「……」
須臾,老臉滾燙的太后拂袖起身,「往事休得再提!」
「好,不提不提,」傅銀釧見太后娘娘似是真箇急了,惱羞成怒地要轟她走,連忙打住,不提這茬,「太后娘娘這邊的肉質鮮嫩,臣婦屋裡,可就日日對著一串老臘肉,下不了嘴了。」
姜月見道:「安國公怎麼給你氣受了?」
傅銀釧嘆氣:「太后是知曉的,景午本就不是我自己選中的夫婿,當初不過是因為……也罷,反正成婚這麼多年,他三天兩頭教人氣不順,我也習慣了。」
姜月見沉默片刻,「你與安國公成婚多年,沒有生一兒半女,安國公待你之心如舊,哀家想到了那房是安,兩相比較,安國公倒不失言行如一。」
傅銀釧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惆悵道:「我那不是不能生麼。」
又看一眼太后的肚子,傅銀釧不禁心頭一激靈,謹慎提醒:「幸好太后和他還沒成事,若真決意在一起,千萬莫弄出人命來,否則亂了皇室血統,可是大問題。娘娘千萬放心上。」
姜月見也是一怔,認真考慮了半晌,頷首:「你說得也對,這事兒,哀家還真不能衝動。」
若只圖眼前之歡,恐怕會遺禍無窮。
那時遭遇口誅筆伐,驅逐下位,她自己倒是不打緊,但決不能連累了楚翊的正統。
傅銀釧已開始為太后籌謀起來:「避子湯傷身子,也不是長久之計,太后娘娘要是等得起,臣婦給你找個好東西來,保管從根兒上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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