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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板生硬,發出吭哧的抗議聲,姜月見充耳不聞,趴在男人胸口,柔軟細嫩的兩手扯住男人的耳朵,不滿道:「哀家若是不來找你,你今夜也不會過來了是不是?」

吸了吸鼻子,太后娘娘鼻音濃厚,嬌憨地埋怨:「這是什麼破地方,連副像樣的蠟燭都沒有,你往昔就是睡在這裡?」

蘇探微挽著她的腰,避免她滑下去,低低地發笑,眸中滿溢柔色:「簞食壺漿,更礪心智。臣若一開始便咬住太后娘娘拋的鉤不放,如此急功近利、諂諛奉上,娘娘還會中意臣麼。」

太后娘娘來時匆忙,大約也是倉促間決意過來,只趿拉了一雙小葉紫檀雕花木屐,烏髮還是披散著的,一垂下雪容,便被髮絲所掩映,只露出波光颭灩的鳳眸,撞得人心癢難耐。

「一開始就阿諛哀家,哀家也會中意你的,」太后娘娘實誠以告,「哀家看中了這副皮囊,又不是為別的。你就算是個小人,也不打緊。」

「皮囊……」

他喃喃咀嚼這連個字。

不錯,這的確是她能做出來的事。

所以當年一見鍾情於楚珩的皮囊,後來亦會厭倦,走到瞧他一眼都嫌多餘的地步。

蘇探微扯了一縷笑,還待說話,太后娘娘已箍了他身體,轉入床幃深處。

「不是說要去前朝麼?」

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裡,傳來太后娘娘悠悠微微的軟音。

「哀家對自己許了的事,比聖旨還好用,一言九鼎絕不反悔,就今夜,明日調你去做起居郎。」

太后娘娘好狠的私心,這「起居郎」三字,實在與前朝掛不上關係,只是專門負責記錄帝王言行的一個散官,御殿則侍立,行幸則從,褲腰帶上拴著一根繩,太后娘娘什麼時候要見他,勾勾手指還是能回來。

「……」

姜月見掀開柳眉:「怎的,你不樂意?蘇殿元莫要好高騖遠,你雖是殿試頭名,起居郎也是個不小的官兒了,不知道多少人盼著上來。」

蘇探微嘆道:「豈不聞,伴君如伴虎。」

「是麼,哀家是虎麼?」姜月見哼了一哼,手指摁住他的顳頜,向他的下巴咬了一口,曖昧得剛剛好,酥酥的,泛麻,「哀家就是一頭母老虎,現在要吃了你這隻肥美的鴨子,你也只得受著。」

太后娘娘還是打錯瞭如意算盤,她回味溪水畔遇狼之前的那一段,期待一個昨日重現之時,那個以往十分配合順從的男人,這一次卻反扣了回來,直將她的後腦勺抵在枕上。

薄絳紗衫墜地,玉臂如筍,驀然,木板發出一道吱呀聲,十指緊緊相扣。

太后娘娘岔了呼吸,扭過臉,他聽不清,隱隱約約覺得,太后娘娘似乎罵了一句髒話,不是很好聽,但他其實是喜歡的。

姜月見只覺得癢,很不舒適,就像被蚊蟲叮咬了一個包,想伸手摳抓一下緩解,身旁遞了一把搔杖,卻只沿著紅包旁側抓撓,怎麼樣也到不了那個點。

正當她煩得要打掉那隻無用之物時,轟隆。

木板濺起塵灰,帷帳傾摧,大幅的簾帳掉落在身上。

竟然……塌了。

陳三和王四把陷阱全撤了,東西也全拾掇走了,但被鋸斷的床腳怎麼能立時便還原。

太后娘娘絞緊了他的手,發出悶悶一聲:「痛。怎麼了?」

蘇探微閉眸,僵硬了許久。

月光從門縫裡曬了進來,照見了一重重捲起的餘灰。

他終於動了動,撫摸一下娘娘汗透的香鬢,落唇緩慢地親吻了片刻,似作安撫。

「不知,也許是年久失修。」

太后娘娘咬咬嘴唇,暗中鄙夷著這些匠人的技藝,還說是大業最頂尖的工藝師,打得這副床架子竟這麼不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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