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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驪驚訝:「蘇、蘇大人?」
蘇大人剛剛不是好了麼,都能起身了,怎麼又躺回去了?
不多時,太后娘娘步入了兆豐軒。
日暉灑落娘娘鬢間高昂的翠翹,蒙上一層淺綠的光華。她身上穿一條櫻桃紅薄羅團花灑金裙,伴隨步履搖漾,玉指間捏一把緙絲美人圖團扇,一扇一起,涼風習習,撲向娘娘兩耳旁懸掛的一綹纖細的髮絲。
葉驪近乎看呆了,但他雖然初來乍到,也謹記爺爺的教誨,知道不可多看,急忙岔開視線。
少年不端莊持重,近乎連滾帶爬地奔向太后娘娘,舉起臂膀要給娘娘素手託著。
姜月見目光不離床榻上的男人,盈盈然勾了紅唇,靜默地看了他半晌,轉面對葉驪道:「你出去吧。」
葉驪只好領命去了。
姜月見款步,來他身後,坐上了他的床榻。
男人似已入眠,背對向她,不理不睬。
姜月見幽幽嘆息,坐了一小會兒功夫,見他還能憋得住不和自己說話,太后娘娘用團扇拍了一下他的臉。
「探微,哀家這不是來瞧你了麼。」
隔了一層薄薄的被,他轉過身來,俊秀的臉龐掛著一團團密密的汗珠點,晶瑩剔透。
分明就是沒病,非要大夏天的將自己捂著,沒病也捂出痱子了,姜月見將她被角扯開,微垂粉靨,眸光專注凝視:「生氣了?」
蘇探微毫不遮掩著:「太后在身邊招募了多少近臣,臣只是其中之一吧?」
「好酸,」姜月見開懷,用團扇掩住不斷上翹的紅唇,妙目一開一合,眼睫微微地滾動,「你不是要去前朝麼,自然不能在後宮走動得方便了,哀家身上又不適,還不許找個人來看看?那喬玄老眼昏花的,要是把錯了脈,哀家承受不起。」
蘇探微的兩臂撐向身後,支起了上半身,口吻有些急促:「娘娘病了?」
姜月見跨上玉腿,纖纖素手抵在他的肩,將他推倒在榻,俯瞰下來,柔聲道:「你之前給哀家開了一些調理月事的方子,哀家吃了,停了藥之後前幾天來了癸水,的確不怎麼痛了。可是哀家來了癸水,又不能來見你,因為哀家一見到你,就會忍不住想要你,所以冷落你啦。」
太后娘娘猶如安撫著懷中最寵愛的貓咪,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頂毛,末了,嘴唇落下,是一個個溫柔的吻。
蘇探微閉了雙眼,享受著柔軟芬芳的紅唇,一點點朝他整顆日日懸而不下的心臟鯨吞蠶食,將他一絲絲吞噬殆盡。
沒有理智,不再有醋意,太后摟向他,親吻他,脫掉了裙,直至,獨佔了他。
晌午過後,兆豐軒朝西的窗子,斜斜的日光有些曬人,渾身都是濕汗。
他像是餓了數年之久,難以自控,將她欺負得嚶嚶哭泣,描畫著精緻妝容的臉蛋上滿是濕痕,最後,被他用唇舌緩緩地吻幹。
亂發下的容顏,白到宛如反光,蘇探微撥開太后娘娘額前黏著面板的髮絲,低聲道:「娘娘安好,臣之大幸。不念一往而深,唯求始終如一。」
可以不要一切,名聲、名分,包括,不要她太過濃烈的愛情,只要,她不像這幾日這樣,因為別的人,讓他這般折磨。
因為他發現自己,其實受不了這樣的折磨。
太后娘娘的美眸輕輕地眨,「你說什麼?哀家沒聽見。」
她分明是聽見了,卻在抵賴。
也罷,既然娘娘玩賴,他便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告訴她:「獸也有獨佔之心,嫉妒之心,臣比野獸,不遑多讓。望娘娘知悉。」
姜月見懂了,她輕笑:「你是那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嗎?你嚮往著這種?」
蘇探微蹙眉:「臣以前不知道,但現在,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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