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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唯有通知望樓。
一道道炬火,接連亮起。
城門之上,早已接到訊息的守城將領嚴陣以待,遠遠地,見兩個黑影疾馳而來,便厲聲大喝:「何人擅闖城門?!」
朱策剛要開口,卻見前面的奚曠已然抬起頭,聲音森冷無比,卻渾厚清楚,如重錘敲於城門之上:「寧王奚曠!有要事出城!」
周遭的火把清晰照亮了他的面孔,將領倒吸一口冷氣,確是寧王無疑。
他不禁想起先前匆匆入城的那名寧王府親衛,這是……王府中發生了什麼大事?他不敢再耽擱,連忙讓人開啟城門。
厚重的巨門緩緩升起,奚曠猛地一夾馬腹:「駕!」
一騎絕塵而去。
而此時城門甚至連一半都還未開啟。
朱策稍滯後,對開門計程車兵道:「隨後還會有寧王府一隊人要出城,勞煩通融一下。」
士兵訥訥點頭。
眼看奚曠的身影已幾乎消融在夜色裡,朱策重重嘆了口氣,抓緊時間追了過去。
奚曠這次來長安,坐的是馬車,也沒有帶踏雪。踏雪是戰馬,帶出去打打獵可以,平白走一趟長安,實在沒有必要。
然而現在,他卻萬分後悔沒有帶踏雪出來。
如果此時騎的是踏雪,一定可以更快、更快。
他努力保持鎮靜,不去細想報信親衛所言,然而,他的腦海卻彷彿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不斷迴蕩著方才的對話:「起火……鮮血……歹人所劫……」
這怎麼可能?
他留在寧王府的,也算是親衛中的精銳,怎麼會有人在他們都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劫走那麼大個活人?
他寧願自己聽到的是她自己逃跑,也不願意去深思她究竟遭遇了什麼危險境況。
不,不……那親衛說的也對,可能是他走得太早,後面的訊息還未來得及傳達,說不定剩下的那些人,已經把她找了回來。
夜風從身側呼嘯而過,寬闊的官道上空無一人,連一絲星火也無,全靠朦朧月色照亮。
朱策從身後拍馬趕上,道:「殿下毋急,往最差了想,那刺客不曾殺死桑姬,只是帶著桑姬消失,必是有所圖謀,如此一來,桑姬性命定然無虞!而桑姬聰慧過人,想必自有應對之法!」
奚曠勉強點了一下頭,而眉間的深痕卻沒有減退半分。
他當然不會懷疑她的頭腦,只是他在意的,是那所謂的「鮮血」,到底是刺客的,還是她的?若是她的,那她到底是傷在了何處?這種局面下,再深的謀算與心機又有什麼用?她無力自保,還不是任人宰割?
朱策見奚曠沒有要與他說話的意思,只能按捺下心思,悶頭往前趕路。
天漸漸亮了。
一座驛站出現在眼前。
狂奔了近兩個時辰,身下的馬都快吐白沫吃不消了,奚曠一扯韁繩,吁了一聲,翻身下馬。
朱策以為他要稍事休整,剛想跟驛丞說上份吃食,卻見奚曠自己上前,道了一句:「換馬。」
驛丞早已習慣了來往的各路人馬在此換馬,十分熟練地牽了兩匹快馬出來,奚曠看了一眼,皺了皺眉,但目光在馬廄中轉了一圈後,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接下了這兩匹馬。
已經是這兒最好的馬了。
「貴人要吃點什麼?」驛丞不認識他們,只從服飾面料和周身氣度上判斷,大約出身不凡。
奚曠在驛丞驚異的目光中仰頭灌了杯冷茶,轉頭看向朱策。
朱策從看到他拿起桌上的冷茶壺時面色就不大對了,聞言,深吸一口氣,對驛丞道:「勞煩拿兩個餅即可。」
「不在這裡用食麼?」
朱策搖頭,他家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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