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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平樂瞥了周圍行軍一眼,朝嘴唇上比了個豎指,「好了,別再說了。」
她把水囊蓋子重新擰上,放回囚車中間。
一陣風來,長長的睫毛上沾惹了灰塵,她垂下眼,掩去眼底所有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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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
身後傳來幾聲疾呼,奚曠勒住韁繩,回頭望去。
幾名親衛正策馬賓士而來,顯然為了追上他一路狂奔,大冬天的,兩鬢汗水竟不住地往下滑。
「你們怎麼來了?」
為首的親衛喘了口氣,停下馬,道:「朱大人擔心殿下一人深入林中遭遇危險,特派屬下等前來照應……」
奚曠雖說了不需要人跟著,但朱策哪能真的放任他一個人在山林裡胡來,就算沒有刺客,萬一遇到什麼野獸、或者是不慎摔下懸崖可怎麼辦?
「殿下放心,朱大人對外只說屬下等是出來尋找桑姬的,除了屬下等,並無人知道殿下的行蹤。」
來都來了,再把人趕走也顯得多此一舉。
奚曠道:「你們都是跟隨本王已久的老人,本王也不瞞著你們,桑姬雖名為本王侍妾,但卻對南鄔百姓意義非凡,是陛下指定要保的人。若是她丟了,你我都要受責罰,可明白?」
幾名親衛頓時一凜,深感茲事體大,齊聲道:「屬下等必不辱命!」
這些人作戰經驗豐富,尋人這件事本身對他們來說並不難,難的是沒有線索。
昨日往四面八方找了一天,卻連最基本的往哪個方向去了都沒有定論,一名親衛道:「既然眼下並無實質性的線索,不如想想,倘若我等是那劫掠之人,會將桑姬劫去哪裡?」
「若我是太子,想從桑姬身上得到什麼,要麼快馬加鞭趕往長安,要麼為了避開殿下耳目,選擇繞路。」
「可通往長安的方向,並無馬蹄或人足痕跡。」
「也許真的是南鄔餘黨?說不定跟蹤我們已久,趁著太子派來的刺客行動,就渾水摸魚帶走了桑姬。」
「月弧山脈雖廣,但便於行走的路並不多,若是要避開我們的追蹤,就一定是走的荒無人煙的小路。可這樣的小路,帶著兩個不會武功的女子經過,怎麼會不留下痕跡?」
眾人爭論不休之時,奚曠卻突然道:「倘若走的不是陸路呢?」
眾人一靜。
奚曠閉了閉眼,眼前揮之不去的仍是那夜靜悄悄的河流,與委頓在地的衣物。
「坐船?」一名親衛遲疑道,「可我們來時皆沿著河道,若是順流而下,路過大軍時不可能沒人看見。若是逆流而上……這……這兒只能開小船,恐怕對方也沒有足夠的人力能劃到上游罷?」
「不查查怎麼知道?既然陸路已經全部查過,一無所獲,焉知水裡就沒有?」奚曠神色陰鬱,一夾馬腹,揚鞭而起,「走!」
奚曠自昨夜交代完朱策這幾日的軍中要務之後,便獨自一人離開了軍隊,在山林裡搜尋。
他總覺得,以桑湄的性格,倘若被人劫持,一定會試圖在半路留下點什麼。可無人能找到她留下的線索,那便要麼是她無法留下線索,要麼就是……她不願留下線索。
他知道她的算計,他知道她一定在謀劃著名出逃的機會,兩次沐浴一定是別有用心,可刺客偷襲,卻一定不是她能預料的事情。
但若是……她寧願被人劫走,去博取一些未知的機會,也不願意忍辱負重待在他身邊呢?
一想到這樣的可能,他便覺得心如刀割。
他在山林中找了一夜,被親衛追到時,已經離去甚遠。如今再掉頭折返河道,他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期望找到什麼,還是不期望找到什麼。
一行人趕到河邊,原本在附近駐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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