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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服藥之人原本沒什麼事,服藥之後卻流血不止呢?」良久,奚曠問道。

「若是本身身體康健,既未受傷,也不在月事期,且非孕婦,那服藥之後,至多覺得不太舒服,倒也不會突然開始流血。」老大夫道,「說到底,此藥並非是毒/藥,普通人即使誤服了,也不會有大礙。」

奚曠突然笑了一聲。

他緩緩鬆開了鮮血淋漓的手,慢慢地把那些碎瓷從掌心拔了出來,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彷彿那並不是他的手,而是什麼別的人的手。

「多謝先生,送先生回去罷。」說完,奚曠便起身,往門外走去。

朱策:「殿下的手……」

「別跟著本王。」他丟下一句,頭也不回地走了。

朱策沉默地看著地上斷斷續續的鮮血,半晌,對其他人道:「那就先送老先生出府罷。至於聽露,帶下去等候發落。」

銅爐添早香,紗籠滅殘燭。

奚曠走過長長的迴廊,廊上木柱翠藤纏繞,零零碎碎地開著珍珠一樣的白花。這些原本是沒有的,是桑湄嫌這裡太過古拙,讓移栽的新鮮玩意兒。這些草藤果然生命力極旺盛,栽了沒多久,就已經把能攀的柱子都攀了一遍。

石階上凝結的夜露還未來得及掃盡,小小的凹坑裡匯聚著晶瑩的水珠,被他踩中,又四散破碎。

他再一次走到了多景臺下。

仰頭望去,天光下射,簷角琉璃晶沁,如沉秋水。

他還記得,自己所站的這個地方,曾經一回頭就可以看到二樓窗邊的她,娉婷玉立,與那些宮廷仕女圖別無二致。

而如今,窗牖仍在,人卻已無蹤。

步上二樓,火舌舔舐過的痕跡愈發明顯,他推開黑褐色的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一直保持著她消失那夜的樣子,即使是搜查線索,親衛們也沒有輕易挪動那些燒毀的器具。

他在床邊站住,定定看著床上那片乾涸的血色。

朱策還曾疑惑,若是發生爭鬥,為何這裡的血跡卻是如此規整。

如今,一切都得到了答案。

沒有人要害她的命,她也沒有與所謂刺客交過手。

從始至終,只是有人不想要她懷上這個孩子罷了。

他們的……孩子。

他扶著床沿,緩緩跪坐了下來,將頭枕在燒捲了邊的褥子邊緣。

鼻尖縈繞著灰塵的氣息。

意識到自己懷孕的時候,她在想什麼呢?

她本來沒打算要這個孩子的。

所以那天夜裡,她才會找自己來喝酒,企圖在沒有看大夫、也沒有得到確切訊息的時候,就讓這個孩子「意外」消失。

但是她失敗了。所以才會傳女醫來,好好把一把脈。

但也許是體質特殊,女醫暫時沒把出來。那時候,她是失落,還是慶幸呢?

他又想起她說的,等他從長安回來,就告訴他一件事情。

說的就是這個罷?

他贈給她一隻藍仙兒,乞求與她重修舊好,所以她終於軟下了心腸,要留下這個孩子。

也或許,只是因為她懷了他的孩子,所以心生不忍,才答應了他的請求。

但無論是哪一種,如果早點知道,都能令他欣喜若狂。

只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

千秋節那天夜裡,長安皇宮火樹銀花、歌舞昇平,他與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而通寧王府中,已經睡下的她,卻因為那一碗湯藥,生生疼醒。窗外冷雨霏霏,身邊沒有一個人可以服侍,當她看到身下的血跡時,她會想什麼呢?

奚曠緩慢地動了動眼珠,目光從床上,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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