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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曠深深望了她一眼:「這就得等你恢復記憶,自己慢慢想了。」
說完這句,他似乎是終於待不下去了,起身往外走去。
殿門砰地關上,桑湄在床上枯坐了一會兒,便開始收拾地上的茶盞碎片。
而殿外,朱策遠遠便看見自家殿下面色不虞地出來,忙上前道:「殿下,方才如月說要讓清鸞公主沐浴?」
「是。」奚曠看他一眼,糾正道,「南鄔已亡,她是桑姬。」
「好,好,桑姬。」朱策道,「桑姬與殿下說了什麼?她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
奚曠輕哼一聲。
「哦,假失憶,殿下真是火眼金睛,什麼都瞞不過殿下。」拍完馬屁,朱策又不由愁道,「那她就這樣死不承認,咱們能怎麼辦呢?南鄔百姓,需得有她安撫才行啊。」
「無妨。」奚曠道,「她如今已是本王侍妾,屆時到街上逛一圈,看到他們心心念唸的公主不僅沒死,還嫁給了本王,那南鄔人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什麼!」朱策震驚地停住腳步。
「怎麼,你有意見?」
「不是……」朱策抓了抓頭,「屬下只是……沒想到……她、她怎麼肯答應殿下的啊!」
「用得著她答應麼?」奚曠抬起頭,看著一碧如洗的天空,「她既然裝作什麼都想不起來,那就只能接著本王安給她的這個身份。」
朱策想了想,不由嘖道:「殿下還真是……殺人誅心。那桑姬最是要面子不過,連假死都得安個殉國的美名,這會兒成了殿下的侍妾,恐怕心裡早就恨得滴血了罷!可偏偏這是她找的,也怪不得別人!」
奚曠想起桑湄藏在屏風後的解衣背影,眸色深沉,未置一詞。
他早知道,這個女人,觀音面蛇蠍心。
他也知道,這個女人,其實能屈能伸。
可是當他看著她放下尊嚴,在他面前百依百順的時候,他忽然又覺得十分失望。
他明明渴望的是鮮血淋漓的反抗,你死我活的交鋒,可到頭來,卻是尖刀扎進了棉花堆,利刃沒入了水波痕。
作者有話說:
請大家跟我牢記,女主是一流演技(雙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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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朱策:「不過,殿下擅自納她為妾,是否有僭越之嫌?畢竟她的身份敏感,其他南鄔皇室都尚未發落,是否得等陛下旨意?」
奚曠道:「我自有分寸。」
過了一會兒,如月與其他幾個粗使婆子便抬著浴桶浴具等物走了過來。
「賀家的人這幾天在做什麼?」奚曠問朱策。
「勸降大臣都勸得差不多了,實在勸不動的,也把人勸死了。」朱策說,「哦,他們還在找賀暄。」
奚曠:「本王放出去的那些線索呢,他們找著了沒?」
朱策:「這……屬下再去細查!」
眼見朱策飛快地跑了,奚曠才收回目光,看向披香殿的門口。
粗使婆子們陸續出來,朝奚曠行了一禮後便離開。奚曠在外等了片刻,也沒等到如月出來,想必是成功留在了桑湄身邊伺候。
今日的陽光很是明媚,可照在身上,卻並不覺得暖和。
有不怕冷的鳥兒在枝頭跳躍,尋找能果腹的食物,可奚曠剛一上前,它便受到了驚嚇,撲簌簌地飛走了。
他想起他在披香殿書架上翻出的公主手稿,其中不乏一些信手塗抹之作,花鳥草木,寥寥幾筆,皆是她這方小庭內的景色。
鳥都是再常見不過的灰雀,藏在枝椏裡,不留神便看不見。
可她喜歡的其實都是色彩鮮艷的鳥兒,譬如藍仙兒。
哪怕是崴了腳,也要趴在他背上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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