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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曠頓時變色,一把托住桑湄的腰,將她抱到了膝上,額頭抵著額頭,逼視著她道:「你再說一遍。」

桑湄拖長音調:「我說我要去找小面……」

奚曠含住了她的嘴唇。

細細的口耑息在太極宮內響起,奏摺被掃落在地,桑湄的後背抵在案上,前胸觸碰到他劇烈的心跳。

「湄湄……」他含混不清喚她。

她的聲音破碎顫抖:「大白天的……幹什麼呀……」

「你說幹什麼……」他咬著她的耳垂,「還沒在這裡試過……你有本事,就帶著你的小面首來,看他敢不敢……」

他與她纏綿荒唐許久,從長案上到窗臺上,最後又回到床上。

桑湄窩在被子裡,不想理他。

奚曠則討好地過來親了親她的臉:「起來,我給你擦擦。」

桑湄:「我看你還是先去把那些地方擦擦罷,柏樹秋穗瞧見也就罷了,就怕下次珝兒琅兒來問那些是什麼。」

奚曠頓時一凜,迅速折身回去了。

桑湄看著他鬆鬆垮垮沒整理好的衣服,友善提醒:「多穿件衣服,還冷著呢。」

「沒事。」奚曠自通道,「年紀雖然大了點,但身體也不至於這麼差!」

結果第二天,奚曠就感了風寒,被桑湄狠狠嘲笑了一頓。

又過了幾天,從原先北狄國分裂出去,最後投降的幾個小部落首領,前來長安朝貢。奚曠忙著接見,沒有休息好,風寒不愈反厲,甚至發起了高熱。

「難道真的是年紀大了……」奚曠躺在床上,一邊燒得滿面通紅,一邊懷疑人生,「想當年,我每天只睡一兩個時辰,也沒見病成這樣過……」

「別緊張,太醫不是說了嘛,可能是那幾個北狄人身上有些牛羊畜病,給帶過來了。」桑湄安慰道。

「那怎麼就我一個人病成這樣?鴻臚寺那幫人,不還活蹦亂跳嗎?」

「聽說昨日鴻臚寺卿也病了。」桑湄道。

「是嗎?」

「是啊。」桑湄說,「昨日早朝,他便告假了。」

奚曠這幾日病得渾身乏力,桑湄便讓他在太極宮好好歇著,自己一個人去上朝。

奚曠深深地嘆了口氣:「這幾日,辛苦你了。」

「沒什麼辛苦的,朝中也沒什麼要事發生。」桑湄把他一縷亂發別到耳後,溫和道,「你好好養病,之前還答應過珝兒和琅兒的,等開了春,要給他們做風箏。」

然而,定熙公主和昭王殿下,卻沒有等來他們想要的風箏。

因為奚曠的病,再也沒有好起來過。

從一開始的只是風寒發熱,到最後食不下咽,數度嘔血,太醫院所有太醫匯聚在太極宮裡,都說不出這究竟是為什麼。

桑湄勃然大怒,直接命人將已在返程路上的幾個北狄首領給抓了回來。然而就在抓回來的路上,其中一個人,卻服毒自盡了。

滿朝震駭!

服毒自盡,那不就是畏罪自殺!也就是說,皇帝陛下的病,當真是這些北狄人搞的鬼?!

其他北狄人亦是驚恐萬分,慌忙割席,聲稱自己並不知情。最後查來查去,發現這個服毒自盡的北狄人,有一個親生兄長,曾死在大乾軍的鐵蹄下。

可是人已自盡,這毒究竟從何而來,又該如何徹查?

看著一天天消瘦下去,清醒時間越來越少的皇帝,太醫院所有人,惶惶不可終日。

桑珝和奚琅只知道父皇生病,卻不知道父皇到底病得如何,只是太久沒有見到父皇,想念得緊,賴在太極宮門口死活不肯走。

柏樹滿眼含淚,攔著兩個小殿下不讓進,最後是秋穗滿臉疲憊地走了出來,說:「娘娘讓兩位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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