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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荃苦著一張臉,趕緊下去了。
空蕩蕩的殿宇內,只剩下奚存一人。
太醫說,他可能是中了毒,但毒素輕微,所以短時間內不會有性命之憂。奚存不懂醫理,解藥也自然輪不到他來研製,因此在奚存眼裡,當務之急,是找出那個下毒的人,以及他背後的勢力。
能把手伸到宮裡來的,絕非等閒之輩。
他是皇帝,也曾樹敵無數,到底是誰,這樣想取他的性命?
許多張人臉從腦海中閃過,最後留下的,屈指可數。
古往今來,帝王駕崩,若太子坐得不夠穩當,必然引發一場大亂。
是陳王,是寧王,還是,就是太子?
陳王此人,沒有大才,為人圓滑,三個兒子中,就數他最無能,也最省心。有些人總覺得,陳王的生母惠妃,是他奚存後宮唯一一人,必是極受聖寵,但他、惠妃和陳王都知道,他之所以留著惠妃,只是因為她謹記自己的出身,老實安分,從不開口談一句政事。哪怕是個漂亮的金銀器具,她也從不會主動討要,除非是奚存自己賞下去。
至於寧王,是最像他的兒子,也是最令他欣賞、也令他忌憚的兒子。奚存深知,他這兒子,把那個南鄔公主寵得跟寶似的,他殺了他們的孩子,奚曠必對他恨之入骨,否則也不至於明知死罪還要擅闖長安。只是這兒子,雖耽於情愛,卻還沒有完全昏頭,還知道要結交孟敬升呢。他和太子水火不容,在朝中缺乏自己的勢力,如今就盼著皇帝重用孟敬升。就算他因失子一事恨到想弒父,也不至於是在這個關頭。
那麼……就只剩下了太子。
奚存想起自己放在東宮的眼線,說是近來東宮頻頻動作,太子成日忙得腳不沾地,表面上看是因為太子妃小產一事,尚書令不願配合太子辦事,所以太子只能事事親力親為,但仔細觀察一下他的行動軌跡,便能發現他的貓膩。
——到處探查鐵礦,是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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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千餘裡外的蹇州,街上人頭攢動,張貼告示的官牆之下,擠滿了嘈雜的人群。
「密密麻麻,這上面說的是啥呀?怎麼還用紅字兒寫,這麼嚇人?」
「你既然不認字,那就和你沒什麼關係了。」
「這是什麼道理?俺不認字,俺還不能聽聽?萬一是稅賦又提了呢?俺們老百姓還活不活了?」
「不必理他,用紅字寫,只是為了顯眼,和其他的普通告示區別開來,也不是稅賦的事。」
「那到底是啥事,這麼重要?」
「是科舉之事。如今的大乾皇帝陛下,要開科舉了。」
「啥叫科舉?」不止一個人疑惑道。
耐心回答的是個身穿長衫的年輕書生,聞言笑笑,道:「這是北炎那邊的選官之法,與南鄔有所不同。以前在南鄔,普通人若想當官,只能向現任官員或向本地有聲望之人投遞名帖,經人保薦,透過考試,才有機會為官。而且時間不定,需得上面空出位子來,才會招收新人。」
「難道北炎不是這樣的?」
「有相似,但更有許多不同。北炎的考試更麻煩,科目更多,但是無需經人保薦,只要自行報名即可,登記好了,按時去考試就行。」
「不用人保薦?」最先提問的那漢子朗聲道,「那俺這樣大字不識的一個人,也能去考試?」
書生憋笑道:「你大可以去報名試試。至於能不能考上,那就另當別論了。」
又有人問:「那這牆上的告示,莫非是說可以開始報名了?」
「正是。如今大乾一統南北,一切規矩,自然是按著北地那邊的習慣來。這告示上都寫著呢,從今日開始報名,一個月後,整個蹇州統一考試,層層選拔,最後州里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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