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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有猜陛下身患重病的,也有猜陛下遇刺的。但是太子進去見了陛下一面,卻說只是風寒,不必擔憂。」朱策道。

奚曠輕笑起來:「你猜陛下,究竟是不是風寒?」

朱策:「聽說陛下不早朝之後,許多事情都移交給了太子做。如今無人管著太子,他近來行蹤,好像很是飄忽不定啊。」

「他見了陛下一面,出來後卻還敢有所行動,想必陛下的病情,確實有些重——至少在他眼裡,是這樣的。」奚曠提腕,慢條斯理地給自己泡了壺茶,「這個蠢貨怎麼也不想想,以陛下的性格,若是真的有什麼不好,豈能讓他看出?」

「太醫院恐怕已經查出陛下中毒一事了,只是還未查到源頭,所以我們的樁子,還安然無事。」

「無妨,反正陛下近來也不出太極宮,讓人不必妄動,順其自然即可。」

「是。」

「還是得多謝太子,若不是他與陛下生了齟齬,自己送上門去,說不定現在,又是我被傳喚到長安了。」奚曠搖搖頭,吹了吹盞中浮沫,「朱策,守株待兔的感覺,如何?」

「好極了。」朱策抬眉,「瞌睡送枕頭,太子殿下可真是咱們的貴人啊!」

奚曠笑了一聲:「孟敬升說,前段時間上朝,陛下都不理太子,太子的臉都黑成了鍋底。如今終於可以大展拳腳,他定是高興極了。就讓他高興著罷,這權力握到手上後,可不是那麼容易放開的了。」

「聽說近來,尚書令又開始對太子和顏悅色了,只剩一個太子妃,還時不時在東宮鬧脾氣。」朱策下意識道。

奚曠臉上的笑意褪了下去:「太子妃如今也恢復了,是麼。」

朱策:「……」

奚曠抬眼:「是麼?」

朱策裝死失敗,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是。陛下之前就遣人往東宮送了補品,尚書令夫人又親自到東宮照顧,豈有不恢復的道理。」

「你說,陛下聽到太子妃小產時,是怎麼想的呢?」奚曠輕聲說著,將手中的茶盞握得更緊,「是覺得自己痛失了一個孫子,還是覺得,幸虧這個孩子還沒生下來?」

朱策:「……屬下不知。」

「你下去罷,好好休息。」奚曠失了聊天的興致。

他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木架上攀援的藤蔓。初冬的時節,原先綠油油的藤蔓,此刻也披上了燦金的外衣,看上去,毫無枯敗之感,亦是生機勃勃。

這是桑湄要求的,她從小在宮中長大,知道種什麼樣的花草最好看。

距離她消失,已經過去了大半年。

他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她的蹤跡,長安城內、長安城外,幾乎被他派出去的親衛暗中掀了個遍,卻都沒有她的影子。

可是,不在長安附近,又能在哪兒呢?

中原這樣遼闊,她到底在哪兒呢?

這大半年來,他總是在做夢,做各種各樣的噩夢,最後卻又被驚醒,半宿難眠。

夢裡有她的影子,卻沒有她的臉,也沒能跟她說上過一句話。

他渴望再見她一面,卻又極度害怕在夢裡見她,因為有傳說,如果太久沒見的人忽然入夢,那就是對方出事了。

到了後來,他每天晚上都要喝很多酒,才能安穩入睡,睜眼就是天亮,連噩夢都不會做了。

第80章

「好熱鬧呀。」桑湄背著竹簍,用頭巾裹著臉,露出的一雙眼睛卻好奇地左右張望。

隨從道:「再有一個多月,就該過年了,正是置辦年貨的時候,街上自然熱鬧。」

桑湄彎了眼睛,問他們:「請你們吃午飯好不好?」

兩個隨行對視一眼,客氣回答:「小姐覺得開心,怎樣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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