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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門道老老實實地說:「奴婢也不知道是為何,是陛下執意要掛的。」

「拿一個下來給我瞧瞧。」

小黃門架了梯子,解了紅繩,摘了最近的一隻木牌下來,恭敬遞到桑湄面前。

這是一隻「白頭偕老」。

秋穗輕聲道:「這看起來,好像娘娘的字呢。」

「本就是本宮寫的。」桑湄摩挲著光滑的木牌面,含笑道,「本宮當初,在九沂鎮刻福牌為生,陛下後來把它們要走了,沒想到,他竟然全部翻新了一遍,還掛了出來。」

她搖頭輕嘆:「真是荒唐……太極宮門口,掛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麼。」

小黃門聞言,連忙拍馬屁:「原來是娘娘的大作!陛下此舉,可真是將娘娘放在了心尖尖上!每日進進出出的,都要想起娘娘!」

「油嘴滑舌。」桑湄睨了他一眼,把木牌放回了他手中,「但是本宮今日心情好,就下去領賞罷。」

小黃門喜滋滋道:「謝娘娘!」

桑湄跨進太極宮,復又想起什麼,朝正在梯子上掛木牌的小黃門眨了眨眼睛:「陛下若是回來,不要告訴他我在哦。」

小黃門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奴婢謹記。」

大約是什麼夫妻情趣罷,他雖然是個太監,但也懂的。

秋穗扶著桑湄進了內寢殿,桑湄在奚曠床上坐下,對她道:「好了,我一個人在此處待一會兒,你先下去罷。」

「是。」

桑湄孤零零地坐在龍床上,伸出手,輕輕撫摸上繡著七彩雲紋的深金色被面。

她不是第一次來太極宮,但卻是第一次一個人待在太極宮。

這張龍床,她其實也沒有坐過。

床褥微微陷了下去,她半身躺倒在龍床之上,臉頰輕輕地蹭著上面的雲紋,能感覺到精緻細密的繡工痕跡。

她又去試了試奚曠的玉枕,略高了些,她不舒服,便沒有在床上待太久。

她背著手在殿內轉了一圈,找到了衣箱,開啟,是一套又一套莊重整潔的帝王衣袍,哪一套是日常穿著,哪一套是朝會穿著,哪一套是典禮穿著,都被下面人分門別類地放置妥當,從靴履到帽冠,擺得整整齊齊。

她伸出手,碰了碰那大典才會用到的帝冕珠旒,雪白的珍珠瑩潤奪目,細細的紅纓從她指縫間滑落。

她微微地一笑,關上了衣箱。

她回到內寢,翻出一盤封存的寧神香,點燃,然後脫了外裳,鑽進了龍床上的被窩裡。

奚曠從御書房回來,準備換身衣裳再去見桑湄,不料剛走進殿中就聞到了燃香的氣息。他不由眉頭一皺,看向外面的小黃門:「誰點的香?」

他對聞香有陰影,從來不喜香道。然而剛登基的時候,父皇后事、母親後事、桑湄下落,以及各種政務全都要他操勞,他筋疲力盡,卻夜不能寐,是太醫逼著他用了香,最後方能勉強入睡。自從桑湄回宮後,他就再也沒有點過香。

柏樹瞪著小黃門:「陛下問你話呢!膽子忒大,誰讓你點的香?」

小黃門支支吾吾:「奴婢不曾點香,更不曾進殿……奴婢,沒聞著什麼味兒啊。」

奚曠看他一臉心懷鬼胎的樣子,不由狐疑更甚。他擰著眉頭,警覺地走進殿內,卻在走到內寢門口一刻,看清床上隆起的人影,緊繃的肩膀終於放鬆了下來。

他擺了擺手,示意柏樹退下。

她躺在他的床上,蓋著他的被子,睡得正好。

他輕輕坐到床邊,見她唇角黏了一縷頭髮,忍不住伸手捻開。她大約是覺得癢了,身子動了一下,然後睜開了眼睛。

「你回來了?」她含糊道。

奚曠失笑:「怎麼來了還要瞞著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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