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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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真是客氣啊。”不善品茶的斯密特放下了茶杯。

“只是為人處世該有的修養罷了。”坐姿端正，說話一板一眼。卻又不會讓人覺得鍾離是個死板的傢伙。

“不知道小友你來璃月做何打算。”自認對璃月稍有了解的往生堂客卿覺得自己可以很好的給外地人介紹一下璃月。

斯密特覺得璃月人看來被至冬傷的不輕，見到外來人都要詢問上兩句。

“本來是想見見巖神的，不過看樣子是沒機會了。”斯密特搖頭表示可惜。

“噢？不知道面見帝君是有什麼要緊事嗎？”鍾離有些好奇，畢竟明面上巖王帝君已經渡劫失敗，逝世多時。

“沒啊，我聽說帝君很帥，所以想看看而已。”斯密特給出了一個自認十分中肯的理由。

起因是斯密特看到的那本元素反應論裡，對巖神的吹噓所佔篇幅十分多。

而後又是認識的璃月商人都會把巖神掛在嘴邊，所以斯密特才想認識一下這個名聲在外的巖神摩拉克斯。

可惜，神已經沒了。斯密特當著鍾離的面感慨了這麼一句話。

鍾離能說什麼，默默添茶開喝而已。

“你倒是對神明沒有什麼敬畏之情。”鍾離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分情況的吧，大部分神明都不過是些強大的生物。而有一些是自然規則的顯現。”斯密特回想起一些自己認識的神明。

有的神明誕生於普通人的信仰當中，為了信仰他們會庇護這些弱小的凡人。過分一點的甚至愚弄凡人，收割信仰。

這點提瓦特好多了，納西妲的覺悟可太誇張了，而且還不是為了信仰。

有的神明誕生於自然當中，生來強大的他們願意庇護凡人，純粹是因為脫離了低俗樂趣。

還是要提納西妲，剛誕生的她可能弱了點，但是後續發展可弱不到哪裡去。結果卻是自我設限，不肯輕易動手。

“有趣的理論。”鍾離難得聽到這種對於神明的認知說法。

“聽小友的說法，應該更認可後者？”

“這可不一定。”斯密特不免笑笑。

普通人身上的神性，和神明身上的人性。都是十分吸引斯密特的。

納西妲的糾結和迷茫都是讓斯密特感興趣的，他想看看這位年輕的小草神會走上什麼樣子的道路。

是放縱自己，肆意玩弄這個曾經囚禁自己的國度。還是勤勤懇懇，依舊為了須彌奉獻自己。

結果不用說也知道，納西妲的自我堅定和樹王的自我犧牲，都讓斯密特動容，這才有了斯密特被遺忘，拯救世界樹的事情發生。

不過斯密特沒有和鍾離細說，只是打了個馬虎眼岔開了話題。

常年當謎語人的鐘離體會到了別人當謎語人的感覺。

隨著說書人醒木再次落下，這一段評書也告一段落。

鍾離也向斯密特告辭，並且期待他有空來往生堂坐坐，隨後結賬離開。

要是讓某個至冬執行官看到鍾離自己帶錢付款，一定會覺得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

斯密特也對往生堂工作有點興趣，不知道可不可以墳頭蹦迪，十分好奇的他連忙表示，有空一定會去。

算算時間，萬民堂生意應該快要結束了，斯密特決定回去找香菱玩。

加快腳步的斯密特正好瞧見了下班後，正在訓話的香菱。

“鍋巴！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許偷吃廚房裡的備菜，那都是要用的。”少女瘋狂敲著小熊腦袋。

鍋巴沒有太大感覺，只是攤手，表示自己什麼都不懂。

“喲，下班啦香菱。”斯密特上前打斷香菱訓話，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鍋巴看他的眼神裡帶有一絲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