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夢醒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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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斯密特發現自己還躺在床上，側過頭看著還沒完全亮起的窗外，起身盤腿坐著開始進行思考。

斯密特會被別人身上各種閃光點所吸引，尤其是充滿神性的大愛。可能是因為他最先見識到的能和他交流的存在都是這種情況，但他也不喜歡這種無私奉獻，他是個自私的存在，貪婪的希望那些愛只停留在他身上。又或者只是他害怕認識的人悄無聲息的消散的事情發生，所以斯密特只希望這些朋友能像他學習，做一個自私的傢伙。有趣的是自私的傢伙是吸引不到他目光的，死迴圈了屬於是。

清脆的鳥鳴敲醒這座城市，早起早餐小販的叫賣聲，人們交談聲，來來往往的腳步聲打斷了斯密特的思緒。他站到窗前迎著朝陽，看著生機勃勃的城市，那是與雨林裡的生機截然不同的。

“我似乎應該學著將目光投向新的事物上了。”斯密特這樣說道：“那就先去樓下整點土豆吃吃先吧！”

旅店的餐桌上，斯密特和同樣早起的琺露珊共進早餐。

“看你的樣子，精神狀態似乎很不錯。”斯密特嚼著塊燒餅打量著琺露珊說道。眼前神采奕奕的少女似乎並沒有受到睡前憂愁太多的困擾。

“哼哼，可能是因為久違的睡了個好覺的緣故吧。”琺露珊吃相就比斯密特好多了，起碼知道嚥下食物再說話。

斯密特眉毛一抬，看來夜晚納西妲的努力是有用的，於是便想問一問教令院學生對自家神明有什麼看法。

聽到斯密特的疑問後，琺露珊想都不想脫口道：“看法？我能有什麼看法。在學院讀書的時候就沒有見到小吉祥草王的機會，甚至連聽說的次數都有限。”

這讓斯密特感到奇怪又問道：“難道你都感到好奇？”

“好奇啊，好奇又能怎麼樣。我那會忙著學習古代文字，又兼顧學習了機關解密。更不提什麼學院活動，論文雜七雜八的事。哪還有時間關心神明的事情。”琺露珊理所應當的說道。

斯密特突然又想起了什麼，連忙說道：“不對啊，我到須彌這打聽資訊的時候，發現大部分人只知道大慈樹王的樣子？”

“還有這種事情？看來一百年的時間還是會改變很多事情。”琺露珊老氣橫秋的說道。“當年相關事情我沒怎麼了解，現在我不過剛回來須彌城知道的也不多。”

“不過我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是大慈樹王是初代塵世執政，小吉祥草王是第二代。”琺露珊認真的回憶道：“這是我學習古文字時翻閱相關歷史書籍時知道的事情，這在教令院裡應該能算是常識吧？”

並不是。斯密特知道教令院裡的起碼年輕一點的學生似乎都不知道小吉祥草王的存在，甚至一些城內大多數居民也只會跟他說大慈樹王怎麼怎麼樣。加上納西妲自我介紹時並沒有具體提到自己的名號。這導致了他的思維出現了誤區，在斯密特看來納西妲就是大慈樹王不過是散去力量變小了而已。難怪昨晚的納西妲這麼偏執，一直想向自己尋求認可。斯密特這麼沉思著。

“好啦，我回教令院會幫你打聽一下情況的。草神大人再怎麼樣也輪不到我們凡人操心吧。”琺露珊看見斯密特還在思考於是打斷道。

“你可是有了神之眼，應該稱不上凡人了吧。”用提瓦特的話來說，有了神之眼的人被稱為原神。

“那又怎麼樣，身上不還是一點摩拉沒有。”琺露珊沒好氣的說道：“等我搞科研賺了錢，這兩天的消費我雙倍奉還。”

“真的？”

“那當然，就連剎訶伐羅學院的賢者都得稱呼我一聲前輩才行。”琺露珊頗有自信。

“那你加油啊，琺露珊前輩。”斯密特語氣帶著誠懇認真，目送著腳步都變得輕快的琺露珊前往教令院後，又開始進行思考。

首先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