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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違說:「不會。」
他話不多,只是微笑,一副溫和的樣子。
是太累了嗎?
還是個性就是如此?
女方默默打量起他,越發感到有趣。她自認閱歷不算單薄,能看出眼前人極重視分寸感,對肢體接觸也不熱絡。大概剛登場時,她打招呼的方式就錯了。如今這樣的試探更令他不快。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流露出明顯的不滿。
她看中他的地方很簡單,臉。長成這樣的人不多見,大概正因為是個例,所以連性格都罕見。一開始,她很普通地認為是大玩咖,男醫生,胡搞一些反而常見,她家幹這行的男家眷胡搞程度也不一般。然而,她卻聽到別人用「內向」和「怕生」來形容他。
眼前的人絕對知道自己長得帥,只是,並不靠這個來博取愛。
假如讓她找關鍵詞來評價他,她大概會選「疲憊」。易思違沒戴口罩,頭髮有點亂,垂著眼睛,被搭話時會先微笑。太溫吞了,沒有任何能刺傷人的地方。
她不由得問:「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生?」
他沒聽清。
還在讀本科的實習醫生經過,最近輪到他們科室,所以之前打過招呼。大學生們跟易思違問好,他風輕雲淡地笑了,問他們吃了飯沒有,然後很自然地遞出卡請客。
工作的電話終於來了。
易思違接通,接應說「馬上到」,然後朝對面抱歉地笑笑。他起身,不忘問一句「你剛才說什麼」。女方重複了一遍問題,易思違在收拾餐桌,他停頓了一下。
易思違說:「善良就行了。」
他說完,頷首道別,然後小跑離開。
找上醫院門來相親的女性又坐了一會兒,剛才來過的醫學生遞了出入證給她,說是能免停車費,剛才易思違麻煩他們去幫忙辦的。
易思違走進病房,護士、主刀的教授和另一位專家教授都在,床另一邊是醫院外的人。
不需要特別介紹,因為是他安排的術前談話,易思違知道。來的是病人的哥哥。
周敬如和周聿澍是這對有錢人家的兄弟,患病的是周聿澍,他是一名退役了的滑雪運動員。周敬如不是一個人來的,帶了秘書,加上自己請的護工,還挺有有錢人派頭。但是,不管身份地位如何,但凡是人,總歸要生病。上了手術臺,每個人都一樣。
教授環顧一週,向易思違伸出手。易思違把檔案拿給他。護士在支桌板。負責手術主刀的醫生說:「那我們就開始吧——」
周聿澍打斷他:「不好意思,能稍微等一下嗎?我太太要來。」
教授說:「您已經成家了?」
門口響鈴,護士步行去開啟門。隔著遮光簾,他們聽到她在詢問:「周……請問您是周聿澍先生的妻子嗎?」另一個聲音回答:「是的,我姓莫。」
他回過頭。
她走進來。
鞋跟尖銳、鋒利,腳步聲一下接一下,踩踏在他心臟上。即便碎裂,易思違也習慣做出無事發生的表情,使得誰都發覺不了,他正體驗著怪核夢境般的詭異感——例如藏在桌下,看到桌外陌生人帶血的雙腳,又例如三更半夜將手伸出被窩,憑空被一隻手握住。
對莫烏莉來說,曾經,她向他施加的行徑大約只是捉弄。相遇與離別都是遊戲,充滿樂趣,精彩紛呈。當然,不可否認,惡作劇避不開一些無傷大雅的傷害,傷痕也是趣味滋生的地方。瘡痂不值一提。
可於易思違而言,那只是屠夫對豬狗的宰殺,僅此而已。
他討厭她,恨她,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會持續下去。
想扼住她的咽喉,想將她推進水中。想和她捆綁在一起,用自己的重量令她沉江,一起溺斃,自己淹死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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