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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至不是背著他，是當著他的面好上的。

她大多數時候並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他身邊的六歆。

桑靈犀能夠看到六歆這件事給龍堯帶來的打擊無異於小孩的幻想世界突然崩塌。

而他們倆暗度陳倉的事情，更是讓他覺得世界欺騙了自己。

如果可以，他想連夜離開這個世界。

六歆從門外鬼鬼祟祟地進來，靠近了徒弟，伸手戳了一下對方：「這是中了什麼石化咒嗎？」

他的手勁兒不小，直接給龍堯戳得晃動兩下，差點摔倒在地上。

龍堯保持住僵化的姿態，滾動著眼珠凝視著自己的師尊。

六歆絲毫沒有在意他的怒視，深情款款地拉著桑靈犀的手說：「我從山長那裡磨來了一個超棒的法訣，準備去找那個禿……我的仇人試試。要是成功了，我就回來迎娶你，要是失敗了，我就回來投奔你。」

桑靈犀：「……」

龍堯：「……」

龍堯心裡的一點兒彆扭全部轉化為震驚：「您怎麼突然想不開，要去送死？」

六歆一巴掌拍在他頭頂，把他的腦袋往下按。

「怎麼說話呢？對為師我這麼不信任？」

龍堯奮力地解救了自己的頭，站直身子嘲諷地說：「您要是自己能行，還能淪落到收我為徒打發時間？」

「……今時不同往日，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

六歆含糊地帶過這件事，又道：「我走了之後，你要聽你師孃的話，她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她賺錢你要幫忙數錢，她殺人你要幫忙點火。」

桑靈犀一腳踹在他身上：「快滾，這個家裡沒有你的位置了。」

六歆麻溜地走了，兩人都沒有阻止。

阻止也沒什麼用，他們又攔不住人。

只能相信有九條命的狐狸能夠化險為夷，成功陰死仇人。

或者等他們有實力摻和這件事的時候，再作其他考慮。

桑靈犀一直到問雪試前的三年多時間都不能離開無涯書院。

這段時間她並不打算什麼都不做，僅將性命全部依託在書院的保護中。

首先是從系統那裡搞到足夠的積分。

這其實挺簡單的，只要挨個兒詢問原著中跟男主有情感及身體牽扯的姑娘有沒有意向跟龍堯來一段風花雪月的感情，並得到對方真心實意的拒絕就行。

雖然會造成一些誤會，但他們現在也不差這點兒誤會，積分到手才是實在的。

萬菲菲，姬茗若，花語彤，襲夜以及給她當二老闆的醉嫵，加起來就足足有五百積分，夠她死五次了（劃掉）。

其次是學一門保命的秘法（畢竟復活太多次容易被人看出問題）。

系統傾情給她推薦一門充滿了程式語言美的秘法。

秘法的效果是以施法者為中心，構造出迴圈巢狀的相同幻境，她只要構建出一個環境，剩餘的可以交給秘法自行複製，無需付出精力，靈力的消耗也不算很高。

最新複製出來的幻境會被別人的法術優先鎖定，而她的本體存在於最裡面那層由她自己構造的幻境裡。

也就是說，如果有人要殺她，就必須殺死她很多次。

具體次數取決於她的秘法製造了多少層幻境。

在生命安全得到充分保障之後，桑靈犀開始為了學業努力。

五月份的時候，他們的基礎課正式結課。

桑靈犀申請了永珍院，龍堯申請了書院最大的一個學院，也就是法修的長生院，兩人都是直接透過了申請，沒有進行考試。

姬茗若身體恢復健康，下半學期沒有缺過課，再加上桑靈犀的補課，也以一個相對優秀